就……就这样，你女生缘那么好，要不上学的时候肯定能谈上一两个。你就不试试别的路，非得跟周磬一条撞到黑？

    “我还记得你给校草，啊我说的是男的，写过书呢，就是最后没送手去。”

    “况且，要是你不跟她国，就在海城呆着，怎么跟父母代？就算你爸你妈了，怎么跟亲戚朋友代？”

    “你看看他们周家，周声也……”她从烟盒里了烟，只在手里，没有燃：“你看他睡成这样，这几天为了周磬的事儿跑来跑去，找关系，没怎么休息。他们家搬到国外有段年了，现在还搭理他们的人也不多……”

    月光如，夜凉得慑人。

    许慕然哽得说不话，将脸埋在手心里，默默地听着赵祎接着往说。

    “你才二十，你还年轻，还有很大的世界要去看。”

    “你……算了，我说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剩的你也该明白了。”赵祎沉沉地叹了气，轻手轻脚地了车：“你好好想想。”

    许慕然痛苦地攥住手，指甲陷掌心，留几白痕。

    原来只是些微啜泣，逐渐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十分钟后，赵祎裹着冷风和尘回到驾驶座上。

    好友脸上泪痕尚在，发丝掠过睫，一阵凄清。整个人被裹在军绿大外里，看上去还有些可怜。

    赵祎还未说话，她抢先开：“我想好了。”

    “我要去找她。”

    人生路漫漫，碰见一个不讨嫌的朋友已是不易，更何况是全方面无条件支持你的伴侣。

    她确实年轻，冒失莽撞，时而手脚，但仍血未凉。没有周磬的风景便不叫风景，一切良辰景都是虚设。

    她的意中人一定要是个盖世英雄，而周磬，她就是那个盖世英雄。

    两天之后，许慕然在看守所见到了周磬。

    理来说，羁押期间只有律师能会见犯罪嫌疑人，但周声托了以前周家的旧识，好说歹说地送了礼，这才把她放了来。

    她凝视着玻璃对面的、短短两个月就已经快瘦得脱相的女人，差要落泪来：“怎么会有这事……”

    周磬勾起指节敲了敲玻璃，温声：“别哭……泪不能解决问题。更何况，你知，我不是那样的人。”

    对。

    许慕然简直气得想咬碎银牙：学术造假？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