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掌柜见状，小声问，“你说他们会不会跟咱们一样，天天晌午来小贺这里用饭？”

    “人家的铺不在这边，想来也不空。”蔡掌柜压低声音，“就好比程爷和秦爷。”

    “小贺，今日有什么吃的？”

    三人俱一惊，扭看去，不禁慨，“怎么说曹曹就到。”

    贺清溪耳聪目明，闻言险些笑一锅，“秦爷，程爷，今日不忙？”转过问。

    程爷走过来，“上午忙，午没事。我听老秦说你又抓个盗？”

    “盗？”冯掌柜等人失。

    严罔忙问：“何时？”

    “别张，别担心，昨天夜里。”贺清溪忙解释，“不是来偷东西的。”看向冯掌柜，“是来找我报仇的。和昨日那个老一样，他大概是来为那个被我抓住的盗报仇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小白打趴了。”

    众人松了一气。

    冯掌柜站起来，“秦爷，您可得让刑那边好好查查。”

    “刑已着手在查，你们就把心放回肚里吧。”秦爷瞧见锅里有生，就叫张魁给他盛两碟，看到贺清溪炒的是茼蒿，“给我们来两份。”

    贺清溪：“还剩一份。另一份是严公订的。”

    “还可以提前订？”程爷不禁问。

    贺清溪：“他说今日和朋友来吃饭，要我准备六菜两汤，菜和汤随便我，我想着这个时节也没什么可吃的，就把院里的茼蒿了。”

    秦爷犹豫片刻，很想跟程爷说，他们以后也提前预定。转而想到他们的时间不是自己的，是皇上和百姓的，“一份就一份吧。有汤吧？给我们盛碗汤。”

    “今日有羊汤和有酸的鱼汤。”张魁。

    秦爷还从未在小饭馆喝过鱼汤，想也没想就说：“鱼汤。老程，你呢？”

    “一样。”程爷找张桌坐，又来几人，看到张魁端着一碟生，生里面还有，立即问贺清溪，“这是新菜？”

    贺清溪摇，“很久很久以前我外祖父过。”

    “那给我们盛一，不，两碟。”

    贺清溪往锅里看一，“还有一碟多一。”

    “那就一碟。好吃明日多，我们还来。”

    贺清溪笑：“好。明日让张魁多买几只。”

    “？”几人相视一，本着对贺清溪的信任，还是让张魁给他们盛一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