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你太好你不珍惜。再不珍惜，我都能取代你。”胡娘笑，“我的伤快好了。”

    翌日，小白变成小哑，只活不说话，吃饭也不再只挑好吃的吃。

    胡娘见状，就跑到贺清溪面前邀功。

    贺清溪没搭理她，因为小白难忍三天。

    果不其然，第二天小白就变成以前的小白。

    胡娘想不明白，趁着她送小猫上学的空档问贺清溪，“她怎么又变回来了？”

    “江山易改，禀难移。”大白抛这句，就和小羊去睡午觉。

    胡娘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见贺清溪仿佛没听见，又把话咽回去。反正小白太格，贺清溪一定会收拾她。自己犯不着在中间当坏人。

    如此到了立秋，小白都没再什么过分的事。也是因为最近没什么大事供她折腾。

    八月十六，中秋节第二天，百年小饭馆正常开门。

    未时一到，前门打开，六张桌迅速坐满。然而，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些人坐不吃饭不菜，端起杯就聊天。

    贺清溪看到这一幕都乐了，“这里不是茶馆。茶馆在隔。”

    “我们知。”冯掌柜回一句，对上贺清溪略带疑惑的神，福至心灵，“瞧我这脑袋，忘了你没事都在家休息，张魁那小买了菜就回去，不跟人闲扯，你肯定还不知事了。”

    贺清溪：“谁事了？”

    “当朝状元。”

    贺清溪听到熟悉的声音，扭看去，“虞公？”

    “呵！坐满了？怎么这么快？不是才开门？”虞景明大步来，就立在柜台旁边。

    贺清溪指着冯掌柜，“那边还可以再坐一个。你也知？”

    “都传遍了。也只有你整日窝在家里不知。”这半年来虞景明时不时过来，跟贺清溪熟了，而贺清溪又只比他大两岁，同龄人说话也不再用尊称敬语，见冯掌柜那桌坐五个人，脆倚着柜台，“我就在这儿吃。”

    “你确定先吃后说？”贺清溪笑着问。

    虞景明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也笑了，“我这记也不行了。”停顿一，“其实我们都不讲，不三天你也会知。”

    “张魁？”贺清溪转向给客们添的张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