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

    “她说你见死不救。”众人让一条，是想让贺清溪过去。胭脂粉店的女掌柜也因此看到堵在门的一家三，“就是那个女的。”

    “是我咋了？我说错了？他就是见死不救。”老妇人坐在地上，一手攥着她儿的手，一手指着贺清溪。

    贺清溪眉微皱，“该说的话我很早以前就说了。你闹也没用。”

    “你跟谁说的？跟我说的？”老妇人瞪着睛看着贺清溪，“我今天之前都不认识你。”

    贺清溪气乐了，“你不认识我，我凭什么帮你？”

    “凭我儿是状元，凭他是朝廷命官。”老妇人大声，“凭是尚书大人叫你救的。”

    尚书大人眉锁，就要去，蔡掌柜拦住，压低声音说，“听贺掌柜怎么说。”

    “不错，三个月前尚书大人来找过我，跟我说等你们来了，就给他驱邪。后来尚书大人去你家，要把你儿带来，你是怎么说的？”贺清溪并不想跟她浪费，但他还得在这条街上住几十年，小猫和小羊还小，他可不想俩孩一门就被人指指，“大家伙儿可还记得，他们说状元郎只是病了，而且病已经好了。”

    经贺清溪提醒，众人想起来了，连连。

    “那，那时候是好了，现在又病了，我们来求你，你不救，还诅咒我儿快死了，你还有没有良心？”老妇人指着贺清溪，“就他这样的人开饭馆，你们还来吃，你们不怕被他毒死？”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对面女掌柜忍不住了。

    胭脂粉店和小饭馆就隔了一条路，晌午她店里人少，小饭馆人多。去小饭馆用饭的多是男人，嗓门一个比一个大，以至于她清楚地记得，贺清溪跟客人说，状元郎的爹娘再不来找他，再过些日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无能为力。

    老妇人扭瞅一，没能看见就说，“我没跟你说话！”

    “你儿什么样，你是真不知，还是想借此讹钱？”贺清溪皱着眉问。

    老妇人不假思索：“我啥都不知，就知整个安城就你能救我儿！”

    陈掌柜碰一蔡掌柜的胳膊，“还真让我们说着了。”

    贺清溪没想到人不要脸到这程度，他上辈真是白活了几千年，“我厉害也只是个人。你儿的灵魂都离了，还让我怎么救？”其实更想说她儿的灵魂都被恶鬼吞噬了。可是见她这么大年纪，贺清溪没忍心说。

    “那就叫你家的两个妖去找阎王爷，让我儿活过来。”老妇人想也没想就说。

    贺清溪顿时明白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我如果说不呢？”

    “我们就在这儿等你同意。”老妇人盯着贺清溪，不救我儿，你这辈都别想再开店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