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另一边人脑袋上一掌，“没大没小。”

    “没尊没卑！”程怀默开。

    虞景明乐了，“谁尊谁卑？你如今还不是国公爷。”见张魁把菜和汤端过来，就拍拍程怀默的肩膀。

    程怀默瞪他一，起往旁边移一，让一空位，就忍不住嘀咕，“你这么大的人，跟我们挤一块什么啊。”

    “贺掌柜店里生意好，哪张桌不坐五六个人，只有你们这边四个。”虞景明说着，拿起筷，“还是老贺家的红烧好吃。”

    贺清溪笑了，“好吃就多吃。”

    “有钱的老爷，行行好，行行好……”

    贺清溪脸上的笑容僵住，扭看去，七八个衣衫褴褛之人站在门，盯着桌上的饭菜。贺清溪就想喊张魁，发现这些人全是三十左右的男，不见老弱也不见妇孺，走灶台，不动声地打开天。

    虞景明见状站起来。

    “抱歉，小店的菜和饭都卖的差不多了。”贺清溪到门，虞景明定住，眉锁。

    程怀默等人放筷，转向贺清溪，他不是宅心仁厚吗？怎么会说这番话。难传言有误。

    贺清溪指着东边，“从这里走到，再往南走一，你们能看到一个很大的酒肆。他们卖不完的菜都够你们吃三天的。”

    “多谢老爷。”说话的人咽，岿然不动。

    贺清溪板起脸，“快去吧！”抓住对方的肩膀。

    那人抬起，对上贺清溪底的寒光，哆嗦了一，转就走。

    “老贺，你——”

    贺清溪抬抬手，“小白，报官！”

    “报官？！”众人惊呼，“那些人是盗？”

    贺清溪摇，“不知。但他们手上沾过血。”

    “我去吧。”胡娘开，“小白，隐跟上他们。”

    小白一，施个隐术跟上去。

    “贺掌柜怎么看来的？”程怀默好奇地问。

    贺清溪：“没听张明赵伟说城外有难民，也没听你父亲说这四周有什么天灾**。”冲虞景明努一嘴，“他也没提过。”

    “所以你怀疑那些人不对劲，又观其面相，发现他们杀过人？”虞景明。

    贺清溪摇了摇，“你没注意到？全是男人，还都是二十五至四十岁的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