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鸭隔一天一次，今天午没，明天必须得。

    鸭便宜，而贺清溪每天多少卖多少，不用担心卖不掉，有些人看了就红。可贺家有两个妖，程爷和秦爷经常过去，国舅爷还去他家吃过饭，以至于连公主也不敢动他。

    旁人羡慕也只能自己试着。

    烤鸭是来了，可味跟贺清溪家的差了一个东市那么多。所以两年过去，东市还是只有贺清溪一个卖的烤鸭外香里，恨不得连同骨一起吞去。

    贺清溪答应隔一天一次，明天敢不，不说旁人，就这街坊四邻也能念叨他。

    小白是知这，叹一气，“好吧，好吧。”

    “张魁，张惠，你们去睡吧。我看着她们。”贺清溪。

    张魁：“主人不睡？”

    “我一天两天不睡没关系。”贺清溪。

    三年前贺清溪走一步得三气，如今抱着小羊和小猫从书院回来都不带大气的，张魁不疑有他，拉着张惠回去。毕竟明天他还得早起买菜，张惠还得饭。

    贺清溪也没熬太晚，两炷香，见她俩把房梁和瓦片来，让大白看着她俩别打起来，他回房睡觉。

    翌日清晨，贺清溪起来，板车还在，院里静悄悄的，张魁那边的房门关着，贺清溪不禁庆幸他今儿起得早，否则今天晌午只能歇业。

    “张魁，起了。”贺清溪大喊一声。

    张魁从屋里窜来，一看天大亮了，慌忙提上鞋，“小人这就去买菜。”

    “洗把脸再去。”贺清溪递给他一个荷包，“钱我给你准备好了。别买猪，今天烤鸭，肯定都等着吃烤鸭。”

    张魁打，胡脸，“小人知。有买，有鱼就买鱼。”

    “对！”贺清溪见张惠也起来了，“煮粥，几个炊饼，我来炒菜。”

    张惠去洗脸，胡娘到灶房，忍不住打个嚏。

    “病了？”贺清溪走过去，“你上的伤不都好了吗？怎么还会生病。”

    胡娘摇摇，，“不是。掌柜的没闻到啊？灶房里有一刺鼻的臭味。”

    “这是——”贺清溪意识闻一，眉皱，“哪是臭味。老鼠/味。”

    张惠连忙把面巾扔绳上，“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