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好玩。

    午时三刻，小饭馆开门。

    街坊四邻鱼贯而。

    贺清溪把削好的鱼片和酸菜放灶台上。街坊四邻见状，纷纷要酸菜鱼。

    有那三两个人一起吃的，便又一份红烧，再来一碟青菜和几个炊饼。有鱼有有菜，平均来一人也就十来文。

    十来文对百姓来说不少，对城里人来说并不是很奢侈。贺清溪赚的少，客们吃的开心，今日的百年小饭馆还是跟昨日一样闹。或者说比昨日还闹。

    贺清溪把最后一份青菜盛来，就看到冯掌柜拿着筷挥斥方遒的模样。

    “又有什么乐？”贺清溪拿掉围裙，走灶台笑着问。

    冯掌柜惊了一，“你不知？！”

    “我应该知？”今日大白不在，贺清溪移到柜台那边等着收钱。

    冯掌柜放筷，“那个惨死的家，你还记得吧？”

    “那哪能忘。”贺清溪。

    冯掌柜：“我听客人说，今天上午巳时左右，刑找那个家的妻问话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被鬼上了。”

    “厉鬼？”蔡掌柜忙问。

    冯掌柜摆摆手，“非也，非也。是那个家，就是死的那个。”

    “这是借他妻的告诉衙役凶手是谁。”蔡掌柜又说。

    冯掌柜再次摆手。

    钱掌柜跟着摇，“不是的。”

    “你知？”冯掌柜转向钱掌柜。

    钱掌柜。

    蔡掌柜忍不住，“快说说。”

    “那个家说他罪孽重，罪有应得，求官家不要再查去。”钱掌柜说着，转向贺清溪，见他很是好奇，“贺掌柜，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贺清溪胡诌，“大概怕了阎王殿，十八层地狱吧。”

    “十八层地狱？到那里会怎样？”冯掌柜对此很好奇。

    贺清溪心说，鬼知，我不知。

    “听说要遭一遍刑。先是把一个铜烧，然后让鬼抱着铜。”

    冯掌柜倒一气。

    贺清溪乐了，“这还只是开始。”

    “他胆小，别理他。”钱掌柜问，“接来呢？”

    贺清溪：“我也是听说，不知真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