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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日不多

    冯掌柜：“儿媳妇不给。”

    “他儿媳妇讨厌他？”贺清溪试探着说, “以前对他儿媳妇不好？”

    冯掌柜：“不是。”

    “那就是他儿媳妇会过日？”贺清溪又问。

    冯掌柜微微摇, “不全是。”

    “你就别让我猜了。快跟我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贺清溪。

    冯掌柜：“此事说来话。”

    “我午没事。”贺清溪潜意思，你可以慢慢说。

    冯掌柜想一，“成吧。”

    贺清溪个请的手势, 俩人移到堂屋。

    冯掌柜坐便说, “这事得从赵老汉的妻说起。他妻那人家是一把好手，谁也别想占她一个铜板的便宜。这样的人搁普通老百姓家里，能把日过得红火。可赵老汉是开门生意的。你跟客人斤斤计较, 这哪儿成啊。你说是不？贺掌柜。”

    “是的。卖东西就没有赔钱卖的。多少都能赚。”贺清溪接到。

    冯掌柜：“可不是吗。客人也不让你便宜太多，便宜个一两文, 你都不便宜，偏偏你的价钱也没比别人低, 人家何苦买你的。好在有赵老汉从中周旋，生意也不至于冷清。但赵老汉妻小气的名声算是传去了。”停来转向贺清溪, “你应该有印象啊。”

    “没印象。”贺清溪仔细想想，“我没见过赵老汉。”

    “谁说他啊。我说的是赵老汉的妻。”

    “小的有印象。”张魁端着两杯白开来，“小人没见过赵老汉，见过他妻，他妻来找过老夫人, 请老夫人给他儿说媒。”

    冯掌柜一，“对。我说的就是这个。当娘的铁公一个, 赵老汉有铺有生意，寻常人家也不乐意把闺女嫁过来。所以赵老汉的儿直到二十三，也没能定亲。后来就有人给赵老汉主意, 东西市南北坊找不着，你们就去乡找。

    “赵老汉一琢磨，也只能这样。可赵老汉的妻不愿意，她一城里人，不缺钱，坊里还有两房，找个村里的姑娘太委屈她儿。赵老汉就跟她说，你不要村里的，那只能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