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如果擅炸馓，日后就只卖馓。如果喜羊汤和酸菜鱼，就继续开饭馆。”

    “为何不烤鸭？”胡娘问。

    贺清溪：“我们都走，谁帮他俩收拾鸭？”

    “你们走，我不走。”胡娘。

    贺清溪没听清，“你？”

    “我帮他俩。”胡娘指一张魁和张惠，“我和你不一样，你经历过生生死死，没有心，我有，我必须得在这红尘俗世再呆些年。”

    贺清溪皱眉，“你渡劫飞升那日险些丧命，不是因为惨遭暗算？”

    “暗算有，但最重要的是我自己先害怕，才差一命呜呼。”胡娘一直认为她修为尚浅。可如果修为不够，她也不会觉到能飞升，更不会引来雷劫。

    早些年胡娘没意识到她问题所在，在贺清溪边呆久了，见他遇到什么事都波澜不惊，不畏生也不怕死，胡娘才明白她把有些事看得太重，比如修炼，飞升，所以才造成她一想到飞升就患得患失，难以集中力抵抗雷劫。

    贺清溪想想：“依你这样说，是得在这俗世磨炼磨炼心。”

    “这么说胡娘能在安待一辈？”张惠中的一辈是指她的一辈。

    胡娘笑：“是的。”

    “切记不可手朝堂之事。”贺清溪，“小猫和小羊找你帮忙，你可以提醒拨，不可以亲自动手。”

    胡娘，“这个我懂。他们要缠我缠的厉害，我就去找你。我——他们回来了，别说了。”

    贺清溪转向书院的方向，觉到灵气波动，片刻，小白带着他俩落来。

    贺清溪见俩孩也没裹斗篷，“不冷吗？”

    “我好，没事的，爹。”小猫把斗篷扔给张惠，“小白说今天有好吃的，什么吃的？”

    贺清溪：“还没。张魁，炉里还着，你把烤鸭和炊饼放去，我炒两个素菜，咱们就吃饭。”

    “再煮粥。”小白连忙提醒。

    贺清溪很是无语，“胡娘，煮粥。”

    “真当自己是个孩。”瞪一小白，胡娘才去灶房。

    小白大摇大摆跟去，“我不是个孩，你是什么啊？娘，你可比我大一千多岁呢。”

    “去！”胡娘指着门，“别等着我揍你。”

    贺清溪叹气，“你就别气她了。”

    “我——咦，好像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胡娘意识想说，有别跑。听到开门声，看向贺清溪，“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