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同他聊聊小猫的事，然而，他刚一坐胡娘就拿着个盒来。

    “你这是什么？贺兄。”虞景明陡然起，面有些不快。

    贺清溪接过盒，打开就笑着问，“虞兄认为这里面是什么？”

    虞景明一看是人参，顿时有些尴尬，“我以为是些钱财。”

    “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呢。”贺清溪嘴上这样讲，满脸笑意。

    虞景明见状，便知他并未生气，“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我家有。”

    “这个产自东北雪山，比你那家的好。”年数也比市面上卖的就。贺清溪递给他，“您先听我说，小猫如今十九，明年就二十，该给他找对象了。我认识的都是些市井之人，所以想劳烦虞兄给他找个通文墨的小家碧玉。”

    虞景明接过来，就忍不住问，“通文墨？”

    “通文墨就足够了。”贺清溪，“我家乃商，往上数三代也没有官的，即便有门大的嫡女乐意嫁给他，他们也过不到一起。”

    虞景明：“你怎知？你给小猫算过。”

    贺清溪微微摇，“他是我儿，是我的血脉至亲，我给他算的时候难免会往好的方面去想，所以算不准，也就从未算过。

    “门嫡女每日穿金银，赏游玩，一个月的开销比我家一年还多。哪怕用她的嫁妆，小猫见了也会心疼。”贺清溪，“再说了，妻娶来家养不起，旁人不讲，小猫也抬不起人。”

    虞景明想想，他说得在理，“小家碧玉我还真认识几个。只怕又是一个周桂香。”

    “这虞兄放心，待你和那边说定，我会让胡娘找机会试试。”贺清溪，“不过不是现在，是小猫中之后。”

    虞景明：“这我知。你家小羊呢？”

    “小羊才十七。”贺清溪。

    虞景明指一西院，“可我刚才给小猫讲文章的时候，那孩说他想场试试。”

    “什么？”贺清溪一惊，盖因小羊从未说过。

    虞景明：“他说秦爷的孙儿是他手败将，你不知？”

    “那个啊。两年前的事了。”见他想知，贺清溪便继续说，“那时秦爷不好，请我过府给他看看。那天正好小羊和小猫不用去书院，我想着俩孩天天在家闷得慌，就把他俩领过去散散心。秦家公便让他儿陪小羊和小猫，那孩手就跟小羊比划了一。”

    虞景明笑：“所以真有此事？那你让小羊去试试。”

    “可他才十七。”贺清溪。

    虞景明：“霍去病十七都封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