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林啾啾在阿铮与瑟瑟的陪同，前往青乌族的坟冢祭奠厌喜。

    荔青默默地，重复了一遍林啾啾的话，林啾啾连忙摆摆手：“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啦，你不用放在心上。你如果还是不想离开，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是。”

    若是在平时

    “弦歌，奉天君。”阿铮看到荔青了，然后躬，双手握，行大礼，“请你们帮帮我们吧！”

    这声音并非自荔青之，而是男女之声、两人异同声的声音！

    那是厌喜留的唯一的东西了，瑟瑟见了，不免惊讶：“弦歌，你不留着它吗？”

    林啾啾与裴恕毕竟是偷偷来的，不能耽搁太久，她想了想，又补充：“这传音符一直有效，即使我回到玄天仙府，也能接收到你的消息。如果你到那时改变了主意，也可以通过传音符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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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荔青：“哪怕你曾经因为逃跑失败，遭受过酷刑？哪怕这次如果再次失败，还会遭受到更严酷的刑罚？”

    厌喜的坟在青乌族坟冢的最西侧，因为一直有阿铮毓宁他们前来祭拜，并没有呈现让人觉得十分荒凉凄楚的一面。树枝的墓碑前还有上一次带来的祭品。

    厌喜虽然不是她的生母，但小时候一直帮忙照顾她，在瑟瑟心里，她也如同她的母亲一般，因此瑟瑟一直称呼她为厌喜妈妈。

    林啾啾从瑟瑟手中接过三被燃的细枝，执在前对着厌喜的墓拜了拜。

    “为什么？”荔青不解。

    她将厌喜的绣从山海戒中取，与祭品一齐，摆放在厌喜的墓前。

    林啾啾里的神分明和阿铮有几分相像。难他们就不怕吗？

    “我来看你了。”

    林啾啾：“……”

    她的神雪亮，即便是在幽的地牢里，也像白雪一样纯净、月光一样明亮，让人丝毫不怀疑她的真心。

    瑟瑟笑了一，了鼻：“不哭不哭，今天可是个兴的日。你看，谁来看你啦？”

    说了别的话，林啾啾刚刚转过，还没踏上台阶，后便传来一急切的声音。

    “怕啊，怎么可能不怕呢？”林啾啾扯了扯嘴角。

    瑟瑟往边上挪开几步，让林啾啾得以跪来。

    林啾啾摇了摇：“不了。就让它陪着厌喜妈妈吧。”希望她在天有灵，能够得到藉。

    “可是有些事，即使害怕，也要去。有些结果，即便害怕，也要面对。”

    ……

    “唔……厌喜、妈妈……”

    她还记得灵斗大会上陷幻境时，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心——害怕一旦再次失败，便会被彻底攫取心神，从而再不能逃脱。

    林啾啾惊讶地回，只见阿铮从昏暗的暗里走了来。他握着拳，因为绪激动，双手微微地有些发抖。

    瑟瑟将那些祭品撤了，又摆上新的：“厌喜妈妈，我们又来看你啦！”

    “等等！”

    她抿了抿，神里虽然多了许多怜悯之，但仍没有改变自己的答案。

    阿铮与瑟瑟也在厌喜墓前拜了拜。

    面对一个陌生人的坟冢，林啾啾还不太习惯直接以妈妈相称。于是她和瑟瑟一样，以厌喜妈妈称呼她。

    她说着说着，圈儿竟倏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