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寂静

    阿玉痛得浑发寒，想起他教过他的理。她若无可图，无人疼她待她。

    是她活的不够好，所以才要受这份疼吗？她勉握住他在玩不止的手说：“柴，烧……”

    “嗯？”

    忻既白才发现她指甲里全是柴灰，脏兮兮的很丑。他倏然停手，取了绸缎将她踹的捆，再取一方白巾帕替她手。

    阿玉浑赤，上人却衣冠规整，低慢慢替她着指。

    往时有一酥麻的，还有些舒服。她看见他微垂着，极尽细致地轻轻。

    “阿玉？”忻既白替她收拾净，发现小姑娘呆呆看着他，也不知是疼了还是傻了，眸漉漉的，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

    “冷……”她忍不住捉住他的手不放。

    忻既白褪了外衫，自后拥住她，双手捧起她的小慢慢。他的吐息洒在她颈后，濡炙，她又忍不住叫。

    “我知你冷，熬一熬，今天早些放你回去。”他不停舐她的肌肤，直至染上他的温意：“乖，放轻松，不你。”

    阿玉被了这么久，也知熬磨人。

    忻既白的声音清朗如风，听着听着，心神一松便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已经取那块玉，给她好了衣衫。阿玉趁着最后一抹夜往柴房赶，还没门，便听见伙计喊她：“跑哪去了，快些去炉灶起火烧柴，今日要好生伺候六小！”

    阿玉抱起一捆柴往后厨去，来来回回八趟趟，火烧的旺，烟熏火燎间忍不住呛。

    灶很，里橘的火苗一簇簇往上，她伸手烘烤，突然噼啪一声，火星溅了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