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细菌中毒。球？黄金球？什么球中毒？”

    “噢。”沈倪没学会怎么接茬。

    大爷继续：“那天幼儿园还主动把堂封了等市里的药监来取样，认错态度良好。就是辛苦了我们，每天得提着饭盒去给孩送饭去。”

    沈倪想到大爷前两天咋咋呼呼上楼，说什么集中毒，怕江医生得罪人。

    再后来江以明确实接二连三被小混混扰。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和幼儿园理层脱不了系。

    沈倪随问：“四楼那玻璃的事呢？”

    “怪着呢。镇上小氓一开始咬定是有人想报复联系疾控中心的人。后来园来对峙，他就改说单纯看江医生不顺。你说这算什么事。”

    果然如此。

    和幼儿园的事无关。沈倪在心里给自己先前的猜想画上圆满句号。

    所以江以明，他到底在京城得罪了什么人。

    他是真的要在这破地方久待去？

    与此同时，医院儿科诊室也在讨论这件事。

    科室三个医生，陆医生来替白班，张医生今日排班是去住院。

    两人从更衣间来，看到江以明还没走。

    他手边那副幅细边镜压在一摞病历本上，单手压着眉心，倦容明显。

    “江医生，你连值两个夜班了吧？”陆医生问。

    “还好。”江以明开，声音沙沙的。

    陆医生好心给他倒了杯白开，问：“前面我听说你那玻璃被人砸了？那天夜里咱们三都在科室，那人太过分了，怎么就盯你。”

    “欺负江医生不是本地人呗。”张医生从旁补充。

    “医院的员工宿舍还空着，要是不安全你住单位来吧。”

    “没事。”江以明了眉心，起。

    “也是，过几天你说不定就要回去了，现在搬来搬去也麻烦——”

    陆医生还想往说，被张医生啪一掌拍禁了声。

    等江以明收拾好离开，陆医生小声问：“怎么了？我刚说错话了？”

    “你没听说？周开送会，名单上没有江医生。”

    “那怎么了？”陆医生摸不着脑。

    张医生说：“这批来援乡的医生所有人都正常回京，只有咱们江医生申请了留乡。他的批准刚刚通过，他不走。”

    “……啊？”

    没人知江以明为什么申请了继续留。

    但他不走对严重缺乏人手的儿科来讲，是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