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一面漆黑的旗帜，旗帜边缘有一圈金线绣着的符文，虽是黯然失，却隐约透着一不可觉察而磅礴的力量。

    若是当时辛汤用此，还不知败得是谁。

    “这是辛汤的法，上古厉魂幡。我们收拾鬼王殿的时候发现的。传说地府新界开辟与此有所联系。”

    孟婆将旗帜丢给苏念：“不过，此开启需要大的灵力，前辈慎重。”

    她这是在示好。

    辛汤已死，鬼界更别提有谁能和苏念抗衡，虽然她现在举动看似公正，未有偏颇，但苏念毕竟是人界正常的修真大能，保不齐鬼界就会成为一个昔日人间。

    厉魂幡只有辛汤能用，连她也对此毫无办法，虽是珍贵稀奇的上古神，却是一项肋，赠与苏念，还能白收一项人。

    这举动，不过在给苏念传递给一个消息。

    ——我们没有恶意。

    “那便谢过了。”

    苏念把玩着手中旗帜，手莹如玉，揭示此不凡：“你放心即可，鬼界不，我自不会手。”

    孟婆状似松了气，两人又闲谈几句，影消失在雪地之中，却没留一脚印。

    “前辈，那任务剩的百分之五，怎么办啊。”系统在识海里声，“明明人间界已经没有厉鬼可除了。”

    “直接离开吧。”

    “不行不行。”系统断然拒绝，“这不合规矩，前辈。”

    “规矩？”苏念悠悠，“任务已经完了。”

    “啊？”系统一愣，“这不是还有…”

    “你的那个任务本意，本不在报复。”苏念走在雪地上，一声素白衣，与雪地为一，“而在‘重塑’。”

    系统懵：“什么意思。”

    “苏家也好，辛汤也罢，都是会致使两界失衡的存在。”

    苏念和系统慢慢解释：“鬼修修，两界，本就该彼此克制。哪一方失衡，都是不对。所谓天太平，不过都是在天平对称建立的基础上行的。”

    “您是说……”

    “嗯。”苏念，语气平淡，“现在，最容易致使失衡的因素，是我。所以我一旦离开，这份平衡，才算大功告成。”

    “换言之，我就是任务的最后百分之五。”

    “可是……”万一不是，它岂不要凉？

    “如此，取决权在你。”

    系统一顿，犹豫三秒，却最终一咬牙：“走，我信前辈！”

    嗨呀，跟着前辈还能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