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在。”不过他想起来这个大女儿从小依靠自己的时候少得可怜，于是又有些底气不足。

    果然，明烺只是笑了笑，：“谢谢爸。”看起来比温玉秀还镇定。

    明光文叹气，暗暗反思自己，都是一块养大的孩，到底是哪里了偏差，怎么明烺和明艳两姊妹的个差了这么多。

    明光文从前很为有明烺这么个懂事的女儿自豪，果敢决断，天生是明家继承人的料，完全不用明光文费心教，可年纪越老，明光文越发觉得宁愿明烺和明艳一样的，活得也轻松一些。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和自己的女儿生疏成这样，除了叹息，明光文不知自己还能什么。

    手术那天，明光文温玉秀和明艳都在手术室门外陪着明烺，连韩欣远都推了手上的事赶去了医院，季晨离原来也去了，远远地看到那些人的面孔，调转了脚步又了医院，还是韩欣远尖发现了她，跟着追了来。

    “季晨离！”韩欣远在她后喊了一声。

    季晨离停住脚步，转，韩欣远追了上来，季晨离微笑，“韩总好。”

    季晨离虽然人在边远小城，但闲着没事喜上网看看新闻八卦，所以对韩欣远这几年的状况略有耳闻，韩欣远现在已经是明韩影视的CEO，韩家老太太前两年去世，她又正式接任了韩家的家主位，越来越有上位者的优雅从容的风范，终于和季晨离记忆里上一世的韩欣远重合在一起。

    “叫我名字就行。”韩欣远和季晨离握了握手，“你来看阿烺的？”

    季晨离想起几年前因为自己的搅和，韩欣远和明烺之间闹得不愉快的，后来自己走了，韩欣远这几年也成熟了不少，明烺又成了这样，她们之间那么多年的，大概又渐渐和好了，所以韩欣远这句“阿烺”叫得自然，季晨离也不奇怪。

    季晨离，毫不忌讳地承认，“是。”

    “怎么不去。”

    季晨离轻声笑：“算了吧，又不是我给她手术，不去有什么区别，好像我不去她就铁定要瞎了似的。”只有她自己知，她说这话时手心里都在冒汗。

    “也是。”韩欣远跟着笑了一，季晨离这几年过得一年比一年灵，笑的时候尤其好看，韩欣远似乎又看到了自己最初对她动心的样，开玩笑似的：“找个地方坐坐？这么多年不见了，怪想你的。”

    “算了吧。”季晨离摆摆手，认真：“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必再提起，韩总，你我的集都是因为明烺而起，假的终归是假的，我以为您比我明白。”

    “我明白。”韩欣远脸上遗憾的神，假装懊悔地叹气，“晨离，有时我在想，当年如果我多持一会儿，说不定你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