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敢不敢。”明烺识时务地投降认怂。

    季晨离满意地，“这还差不多。”

    谁知明烺趁季晨离毫无防备，突然抱住她，在她脸上偷亲了一，“我都归你了，那还敢你呢。”说完猛然开，远远地逃走了，手矫捷，完全不像从前受过重伤差痪的人。

    “明烺你给我等着！”季晨离手摸在被明烺亲过的地方，磨着后槽牙威胁，面肌却控制不住地展开一个笑容。

    陶源、季晨离和明烺三个围着圆形的小饭桌坐在一起吃午饭，饭桌上的气氛有诡异，季晨离低扒饭，睛时不时瞟陶源一，陶源对明烺视而不见，偶尔夹菜到季晨离碗里，明烺则观鼻鼻观心，端着碗安静吃饭，一声音都不发来。

    这一顿午饭吃得季晨离噎得慌，快吃完的时候季晨离终于沉不住气了，放筷，一气：“，这是明烺，你以前见过。”又转对明烺介绍，“明烺，这是我，陶源。”

    明烺向季晨离递去一个疑惑的神。

    “那什么，我就是想起来好像从没给你们正经引见过，有不太礼貌。”季晨离面不改地继续吃饭。

    陶源脸黑了半边，明烺则暗暗笑了一，嘴对陶源：“陶源，你好。”

    陶源，就算回了礼了。

    孤儿院的院宿舍是一个公寓式的小间，不到五十平米，两房两厅，在职工宿舍三楼，吃完饭，陶源把季晨离打发去洗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到客厅，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坐，等着明烺也坐过来，才：“你睛好了？”

    “好了一只。”明烺指指自己的右，“不过也够了。”

    “够什么？”

    “够我季晨离。”

    “……”这个混光明正大地把自己的妹妹从自己边夺走，还敢说这么恶心兮兮的话来，陶源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气哼哼：“我还是很讨厌你。”

    明烺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但我尊重晨晨的选择。”

    明烺郑重地，“谢谢。”

    把自己的好妹妹到这么一个混手里，陶源越想越气不过，咬着牙警告：“这一次你再敢让晨晨伤心绝望，我……”

    “绝不会了。”明烺打断陶源的话，看着她的睛保证，“绝不会了。”

    陶源是不相信明烺的，在她心里，明烺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可这又怎样呢，季晨离选择了她，季晨离是个成年人，陶源无法涉她的选择，而且作为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陶源不支持她，还有谁会支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