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丢脸，先哐哐磕了几个，然后才红紫着一张脸哼哼：“草民，草民和村南的寡妇二儿小树林，那事儿来着，大人不信可以去问二儿……”

    现场顿时为之一静，众人投过来的神中都带了一言难尽。

    “你家中已有妻儿却还这等丑事，”肖明成直接就黑了脸，“简直荒唐！拉去打二十板！”

    脆利落地发落了两个男人后，肖明成才看向最后一名女嫌疑人杏，“你自己说，还是本官问？”

    其实孙青山带杏回来也没有太大把握，只是多年经验让他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可哪儿不对劲，一时半刻又说不上来。为防遗漏，他便找了个借将这夫妻俩一带回来，请新任知县掌掌。

    杏垂着，“民妇不知大人要问什么。”

    肖明成又变着法儿问了几个问题，她脆不声了，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叫人有一拳打到棉里的无力。

    可肖明成反而加重了对她的怀疑。

    寻常百姓大多敬畏公堂，此事又关乎人命，照杏平时对外的怯懦表现来看，她哪怕不敢大声喊冤，也该吓坏了。但现在？任谁看她都冷静得很。

    “我们找到宝儿了。”度蓝桦突然。

    一直没反应的杏猛地抬起，“不”

    对上度蓝桦透着冷意的神，她好像意识到什么，将后面几个字吞了回去，才要重新低去，却听度蓝桦似笑非笑：“你是不是要说不可能？”

    杏放在膝盖上的手了，“民妇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你明白，你可太明白了，”度蓝桦转对肖明成，“大人，我觉得应该仔细搜一搜她家。”

    人的记忆是很薄的东西，一个本就没存在多久的孩失踪四年，恐怕除了家人之外，很少还会有人记得。

    但杏非但记得，反应速度甚至丝毫不比宝儿的家人逊……

    所以究竟为什么？还不满周岁的婴孩，之前与她毫无集，她有什么理由记到现在？

    不过看刚才她的反应，宝儿十有八/是凶多吉少了。

    据附近村民代，杏平时极少门，如果真的**，很有可能将尸就地掩埋……

    肖明成了一支签，“孙青山，你即刻带人去她家中仔细搜查！”

    话音刚落，他一抬，发现那么大一老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