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个贾桂是本县学？”肖明成问，“可知现在在哪里？”

    “他中了秀才，正在县学中读书，预备来年乡试。”

    竟然还是有功名的？度蓝桦扬了扬眉，意识看向肖明成。

    “传贾桂前来问话。”肖明成的脸实在说不上好。

    他自己就是寒门学，自然也希望与他家境相仿的后辈们都能安安分分读书、堂堂正正人。可贾桂中了秀才，又在县学中受朝廷资助供养，竟然还跟人命案扯上关系，着实令他不快。

    十年寒窗苦，你就给本官这些？

    县学就在城中，孙青山很快就把人带来。度蓝桦打量了贾桂，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材瘦削，相倒是蛮斯文。不过他最近大概没睡好，满是血丝的底青黑一片，整个人看上去就很惊惶不安，孙青山只轻轻一推，他就如惊弓之鸟般打个哆嗦。

    照大禄律法，有功名者可见官不跪，但那贾桂刚衙门就了，肖明成一抬，他就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泣不成声：“学生真不是有意的！”

    度蓝桦：“……这就招了？”

    肖明成看得心火起，狠狠拍了惊堂木，“还不从实招来！”

    贾桂的心理素质是真的不行，过去几天的自我脑补已经让他濒临崩溃，方才见孙青山找上门去，就觉得已然事发，心理防线瞬间坍塌，完全不用任何审讯技巧，他自己就把事的前因后果给秃噜了，不过大家越听越不对劲。

    他中了秀才后成功读县学，在平山县也算有了名气，开始有人主动邀请他外际。去年天，他在葫芦湾与人文会时，偶遇一名叫钟秀的姑娘。

    钟秀家中略有薄产，父母也疼，幼时也学人家读书识字，一心一意要嫁个读书人，以后当官太太。而贾桂家境不好，相倒是很过得去，一就看中了家境富裕又年轻漂亮的钟秀……

    郎有妾有意，两人一拍即合，从那之后就频频往来，还偷偷一起看小黄/书啥的，觉很刺激。

    “那日，那日我二人外赏被大雨所阻，在城外避雨时见，见四无人，”贾桂上的汗跟雨一样，他了燥的嘴，有些畏惧的瞟了肖明成一，上又哆嗦着先垂去，“四无人，就，就成就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