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意，都有些气愤愤的。

    “他还有脸喊冤枉？”

    “这是山神发怒了，他的报应，活该！”

    “早知，早知就叫他死在好了……”

    度蓝桦注意到他们上都带着熟悉的荷包，“这个，是你们去云寺找无和尚求的吧？”

    那几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谴责姜九呢，愣了才，“是呢。”

    有人挠了挠，“我们的毕竟是打猎的营生，杀生呢，好歹求个心安。还别说，了之后确实睡得踏实了。”

    度蓝桦回忆着姜九夫妇的穿和现场况，“姜九没求？”

    那人嗤笑：“他是把良心和酒吞的，哪儿会在意这个？佛家讲究因果循环，他信的话早把自己吓死了。”

    他叫姜十五，跟姜九算是亲戚，但关系并不好。

    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尚且如此，其他村民的态度可想而知。

    度蓝桦又问有没有谁跟姜九的关系特别恶劣，或者说最近几个月他有没有跟谁发生严重的冲突。

    这么看来，或许姜九并非完全是因为不能接受现实而想的借，可能真的是平时积怨太多，所以有人看不惯，想给他个教训。

    姜十五等人对视一，都有迟疑。

    “夫人的意思，是真的有人要害他？”

    虽然大家跟姜九关系不好，但真涉及到杀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村里又有谁跟姜九关系亲厚呢？因为他的关系，前山村的名声都被带累了，附近几个村的人对大家的印象都不大好。说句不中听的，若是姜九真的死了，或许对大家才是好事一桩……

    稍后度蓝桦又去了姜九家，例行询问他的两个儿。

    两个少年一个十一岁，一个才七岁，虽然爹娘已经许多天没回家了，但他们却并未表现太多思念的绪，大的照顾小的，小的跟着大的，洗衣饭砍柴，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行。

    就好像，好像对此习以为常的孤儿。

    听度蓝桦问起父亲的人际关系，大的微微垂了，小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大家，大家都不喜爹……我们和娘都不敢劝，他会打人的。”

    回去的路上，众人的心都有复杂，这一趟算是有收获呢，还是没有收获？

    就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意外和人为的可能都不低，但偏偏姜九仿佛人类公敌，好像所有人都有动机，又好像所有人都没有动机。

    就像韩东之前说的那样，姜九从矮悬崖上掉来没死真的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