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犯保留的好好的，信的话直接杀，不信的话……尽上去试。

    “日太难过了，我爹娘只会跟我要钱，什么忙都帮不上，每次都是轻飘飘几句话，注意别太累，实在挣不到钱就家去。可我要是回家去，光靠几亩薄田如何养活家人？叫我别不舍得钱，省得叫外人小看了；又让我一定好好，在外别钱。我到底该咋办？”

    韩东和林家良等人都不太支持，“既知他善于纵人心，左右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大师说这辈受苦是因为前生作孽，所以来赎罪的。可我真是受不了了，倒不如这辈就这么算了，直接来世享福……”

    这样也好，毕竟无系列案件太过特殊，不亲经历的人听了很容易觉得匪夷所思，而怀疑是夸大其词，量刑方面完全没有可参考的案例，很容易沦为众矢之的。

    不过在送走无之前，度蓝桦和肖明成都想跟他谈谈。这样的案例十分稀有，他们真的很想知，究竟是怎样的环境和土才能育这样一朵奇葩。

    无就像一座移动的灾难堡垒，走到哪儿祸祸到哪儿，痛苦和仇恨借他之手不断蔓延。所在地的官府未必没有怀疑，奈何苦于没有证据，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大师是在为她指迷津，让她看清人的真面目。

    被蛊惑的基本都是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中的“老实人”，可偏偏就是这些看上去最不可能犯罪的老实人，被无玩于掌之中，迅速转变为杀人犯。

    所以现在的况是：

    “因果报应，都是报应！是他们该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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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所有人都知他在外有人，但都劝我忍耐，没有一个人帮我！他们都是恶人，都该死！”

    “什么【别太累】【注意骨】，这是我自己个儿能注意得了的么？但凡略丁儿来，他们便翻来覆去说什么是自己没本事……”

    亲目睹了凶手的自白之后，肖明成心中的震惊难以形容：

    “我难不知他们没本事，不知自己没本事么？凑活着过吧！一年到说这话有什么用，我已经够累了，到来还不是要我安他们？倒不如不说！也叫我歇一歇。”

    但谁也没想到度蓝桦办事儿这么不规矩，直接就提前把人拘了；又因发现得早，分人洗脑程度不够，耐不住审讯就把无供来了。

    无的上一站距离云汇府并不远，四百里加急跑官十来天就能一个来回，当地知州接到肖明成的书信后十分重视，说之前也曾觉得蹊跷，奈何没有证据，如今已连夜命人查阅卷宗，想来不日就会有结果。

    想到这里，他不禁了一冷汗，一时间也不知是不是应该庆幸无只以控人心为乐，而非专注于祸朝纲。

    倒不如直接由成宁帝拍板，谁也不敢说什么。

    倒是后面的酒楼伙计亲经历了一次死亡验后，很有茫然和挣扎，被平亲自使手段审了两天后直接崩溃，又哭又笑，抱着缩在墙角胡言语起来。

    因无的案涉及到许多州府，注定要掀起一场大风波，原则上肖明成没有直接审判的权力，后期必须亲自上折由成宁帝御审。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但指控无的人证已经到位；

    虽然无没有直接动手，但这杀人不见血的掌控能力才更令上位者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