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着指：“我们现在的思路不对，这次比赛的要求是给一份有说服力的策划方案，而不是一份创新的策划方案。我找学要了一份去年的评分细则，发在群里，大家看看。”

    程昀尬笑两声：“如果我们是舞蹈专业的学生，这想法倒不错。但培训机构吧，第一，起来比较麻烦，资质什么的大家都不了解；第二，需要一定的场地和人员，前期投很大；第三，跟我们的专业不太相符。还是再想想，大家再想想。”

    或者换问法，要想些什么，才能成为同辈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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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业策划大赛只给了一周的准备时间，本周日晚十二之前，参赛队伍必须上初赛作品，逾期视作弃权。时间迫，队员们忙得像一只只连轴转的陀螺，程昀不得已向邱请了这周的假。

    程昀和沈泽风留来复位桌椅和打扫卫生。

    他们原定周六晚上上初稿，留周日来行修改。

    “巧了，”沈泽风用手肘着程昀，笑，“我们这里也有个摄影社的，队，你说是吧？”

    这一类同辈中的佼佼者，平时都在想些什么呢？

    卓雅始终没怎么发言，程昀想听听她的观。

    还有那份几乎完全偏向自己的租赁合同，她又想在他上得到什么？

    严明羽清清嗓，又说：“其实这些都不是关键。前几天我在周围的照相馆拍了一张证件照，不过是拍拍照pp图的事儿，能有多少成本？他们收费35，我们可以收费25，甚至15，个人认为这个项目还是很有竞争力的。”

    程昀笑着拍他：“我这平，怎么帮人约拍？”

    程昀，摆洗耳恭听的姿态。

    气氛凝固了，众人面面相觑。

    严明羽孺可教的表：“我建议开个照相馆，我认识一个摄影社的同学，在大学里帮人约拍赚了不少钱。”

    严明羽一直“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此时终于舍得从笔记本电脑后抬起。

    人散了，会议室还是同样的明亮。

    沈泽风提醒：“没必要那么仔细，地板上看不到明显的垃圾就好了。”

    哪怕程昀是个格开朗的人，他同样会迷茫，同样会不知所措。

    “学校附近总有新的餐馆和茶店开张，理说它们遇到的竞争对手是数量最多最势的，但它们仍然选择，这说明什么？”另一名女生赵璐仪开。

    程昀“嗯”了一声，忽然到沮丧。

    即使是他们这没什么名气的普通大学，边也往往卧虎藏龙。严明羽看着不声不响，实际上他的想法都是在一番斟酌之后才讲的，实施起来非常有可行；沈泽风常年混迹各大学生组织，和老师、学学、学弟学妹都能打成一片，很有可能成为一任学生会会；赵璐仪成绩众，几学期的综合排名专业第一……

    不同于中的单一目标，大学里可以选择的路实在太多了，正因如此，同辈压力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阶段都更令人焦虑。

    阅读着评分细则，沈泽风锐地察觉到什么：“你们看，创新只占10%，市场调研、营销策略和财务分析才是大。”

灯光仿佛在炙烤每一个人的神经。

    卓雅抿着嘴：“我、我觉得大家说得都好的，不然……开个舞蹈培训机构？”

    程昀从桌的夹里捡一团餐巾纸，纸张颜发黄，不知是何人何时留的。

    程昀双一亮：“说明该行业还有盈利空间！”

    于是他又一次想起邱，这个女人毕业于名校，拥有令人羡慕的工作、丰厚而稳定的薪、能不错的车、从容不迫的谈吐、时尚简洁的审……起码程昀不能保证，自己在三十岁的时候可以取得跟她同等的成就。

    定明确的方向后，程昀他们迅速敲定分工，这回的讨论算是圆满结束。

    然而在初稿完成前，队伍先行产生了矛盾。

    持续一小时的脑风暴令大家燥，而他们所的，仅仅是否定掉每一可能。大学城周围的店铺非常全面，无论什么类型的店铺，都能找到提前市场的竞争者。

    “我吗？”她双眉微蹙，神态惹人怜。

    到底是程昀起的，还得他来圆场。

    目光集聚在卓雅上，如此一个俏生生的人儿会拥有多么别一格的看法呢？大伙儿好奇而期待。

    所有人都在为未来打算，可几乎没有人可以描绘未来到底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