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耀低着沉默不语，程洛宁的底闪过一丝了然，不动声地转移了话题，“妈上次给我打电话说你考了第一名，步这么多啊！”

    提起这个，程耀自然又想到了苏杉。

    晚上，程洛宁带了两瓶好酒回到家，准备和程耀喝一顿，结果了家门发现家里跟招了贼一样，被得七八糟，好多东西都被砸得稀烂。

    一想到那时候，他就莫名觉得心酸。

    程洛宁毫不在意地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来喝酒。”

    虽然程耀不说，但程洛宁也能猜到，一定跟那个女孩有关。

    程洛宁接着又问：“那你来这儿，学习怎么办啊？好不容易有步，岂不是又要退回去了？”

    “没有。”

    程洛宁知他这弟弟的格，打小就是个闷葫芦，有什么事儿都藏在心里，不愿意说来，要不然也不会来了这么久，都不告诉他是为什么过来。

 ………

    听到这个问题，程耀的记忆自然而然被拉回到他和苏杉在医院时的场景。

    ………

    “没事。”

    “那就好。”程洛宁地看了他一，问：“上次发作是什么时候？”

    “…………”这话说得可够霸气从容的。

    转间，程耀来这边快一周，除了刚来的时候，他跟程洛宁一起去公司转了圈，到餐厅吃了个饭，其余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了程洛宁的公寓里。

    “嗯。”剥着西蓝，程耀淡淡地应了声。

    兄弟俩齐心协力在厨房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原本程洛宁打算两个菜的，结果一不小心就多了。

    无声地叹了气，程洛宁将酒放到餐桌上，而后去到程耀住的房间门，敲了敲门。

    程耀跟他来到餐厅，程洛宁让他坐着等会儿，他要去炒两菜，总不能喝酒没有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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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也没觉得意外，知肯定是程耀又犯病了，在他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好了心理准备。

    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就已经在他的生活中无孔不了。

    昨晚她翻来覆去了很久都睡不着，一直在思考她和程耀未来要怎么相，毕竟他们两个人是同桌，往后肯定低不见抬见，可发生了那样的事，该有多尴尬。

    令苏杉不安的事并没有发生，因为一直到上课，程耀都没来，苏杉知，他今天肯定不会来了。

    第二天早上，苏杉忐忑无比地来到教室，发现程耀还没有来。

    程耀过来给他开了门，低，十分愧疚地说：“对不起，大哥。”

    “我想学，很简单。”

    让苏杉意外的是，之后的一周程耀都没有来学校，同学们私里都议论，程耀是不是了什么事，还有跑过去问苏杉的。

    苏杉的心里很清楚，程耀是为了躲她，大概是他也觉得尴尬吧。

    只是，她的心中并没有松了一气的觉，反而闷得发涨。

    程耀去厨房给他帮忙，程洛宁关心地问了句，“没受伤吧？”

    国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