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燃伸手，在猫的底握住他的手腕，低声安抚：“我速战速决，不耽误你去救人，方太白小消息知的多，靠你自个儿查到天荒地老也不能洗刷冤屈，听我的，回认罚。”

    裴行遇不是想说这个，心接二连三被沉如石，他以为靳燃想要问真相是为了靳娴，结果竟然是为了他？

    裴行遇也摇了，“我也没听过。”

    “鸿鹄计划？”靳燃顿了顿，他军校到军队的时间尚短，对这个词陌生极了，便侧去看裴行遇，“那是什么东西？”

    “靳燃。”

    方太白心有余悸地看着靳燃手里的匕首，提着一气说：“当年“天纪”号表面是奉命征清剿海盗，其实背地里是有任务的，就跟你们现在差不多，不过当时的任务也跟现在差不多只有司令一个人知，传言说是“鸿鹄计划”的先行者。”

    “别！住手！”方太白睛都要瞪来，双手伸平投降，语速飞快地说：“我知的也不太多，而且这些报都是没经过证实的，我说了你也不能全信，要是假的你可不能找我。”

    方太白翻了个白，：“我怎么知，我又不是神，还能什么都知？你以为我是你啊没事儿就发疯。”

    “没有线索是吧，裴司令。”靳燃从桌上摸起匕首反手递给裴行遇，方太白看着裴司令接过匕首利落地抵在猫脖旁边，锋利的刃削掉一撮黄绒。

    他说“听我的，回认罚”，这句话他说过无数次，有胡闹的有来的，但每一次其实都解决了困境，力挽狂澜。

    认罚。

    他罚过，训过，靳燃没有一次有过怨言。

    靳燃问：“既然是个大的计划，为什么没人知？”

    在他的心里，是否相信“天纪”号的爆炸与自己无关？自己不是凶手。

    靳燃这样的烈火是无法被掌控的，执意要去掌控他只会被灼伤，裴行遇从他上舰的第一天就知，这样的人除非自己愿意停留。

    他轻舒了气，抬去看方太白。

    “说。”靳燃接过匕首在手上转了两圈。

    靳燃的手指一握便松，裴行遇看着他包裹在黑手里的手指很快又收回视线，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外战况迫在眉睫。

    他认的不是罚，认的是他作为紫微垣最指挥官的命令，靳燃给了他足够的尊严，不上舰来的渠，他相信靳燃不会和连劲风勾结，想要毁掉紫微垣。

    靳燃心有赤诚，比任何人都光明纯粹。

刻来一般，似乎是没有想到靳燃会问这个问题！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不仅没有掌控得了他，反倒被他死死地掌控着，由他牵引，任他疯，任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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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太白说：“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那是什么玩意，不过我想应该是个大的计划，当时铂西司令也算是霍尔最骁勇的司令之一了，动用她和‘天纪’号，原因无他，不想横生枝节。”

    方太白一改笑里藏刀和嬉笑假哭的模样，脸冰冷地坐回椅上，“我没有线索。”

    靳燃被他的莫名其妙，“嘶”了一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