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个来讥讽，他征之前也答应过孟如钱会告诉他真相，便也不继续隐瞒了。

    “是，我五年前跟靳燃结了婚。”

    饶是过无数次心理建设，孟如钱还是被这个亲承认惊到了，“真的？你跟靳燃结婚是因为……靳的权力吗？那靳燃这段时间，你们……”

    裴行遇说：“那时候我刚刚分化，烟烟的病刻不容缓我没有办法便跟靳签了合约，我和靳燃之间没有基础，他这次上来本意是找我离婚。”

    孟如钱质疑，“不是吧，我看他那个样都跟刚从醋缸里拎来似的，看你神就不说了，看我的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你别蒙我啊。”

    裴行遇有些无奈，“嗯。”

    孟如钱“啊？”了一声张大嘴，没明白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地试探：“靳燃喜上您了？”

    “嗯。”

    孟如钱对这个倒是没有多意外，靳燃喜裴行遇这件事就不是个秘密，上次演习就看来了，他斥自己关心的是紫微垣，而他要的是裴行遇。

    “那……您喜他吗？”孟如钱又问。

    裴行遇被他问的一怔，顿了顿说：“靳燃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孟如钱平时比较习惯他这个模棱两可不正面回答的病，但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夸好是什么意思？

    裴行遇说：“老孟，我要的事有多危险你是知的，对抗的不是星际海盗，而是联。无论是否成功对他来说伤害都很大，我实在不忍心让他陪我一起涉险，有些事远比重要的多，我负责任没资格讨论。”

    “……是。”

    裴行遇了气又轻轻地吐来，又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忽然想起靳燃在他掌心拍了一，递给过他一看不见的绳。

    让他攥住，别撒手。

    裴行遇攥了攥手心，他也想抓住，但他没这个资格攥，无论是为了“天纪”号的真相，还是“星官计划”的幕，又或是父母的落和烟烟的病，他都必须取舍。

    这一切都得建立在他不是一个omega的份上，一旦他改变征成了beta或是alpha，他又能给靳燃什么，对他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