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劲风抹了把涩毫无痕的睛，不再演戏，“我缅怀战友关你什么事，嘴给我放净，咱俩平起平坐你别给我睛在上！”

    靳绍原冷嗤，“老是战功堆起来的作战，你是溜须拍来的职位，你跟老平起平坐？。”

    连劲风上位名不正言不顺，一直都被几个作战所瞧不起，极度自卑之便是自负，一贯乖张狠，即刻反相讥，“你除了会打仗还能什么，野低俗。”

    靳绍原“嘶”了声倒气准备骂人，被裴行遇拦了一把，“靳，何必跟人逞之快，军人只需要拿军功说话即可。”

    连劲风皱眉，“你什么意思？”

    靳绍原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我儿媳妇，争气。”

    这个称呼在这场合不大合适，裴行遇又曾是一个舰队的司令，众目睽睽之他倒也没反驳，轻轻垂了算是认了这个称呼。

    郑垌走过来朝两人打招呼，裴行遇问他：“这么晚了，是谁第一个发现周老事的？”

    “是我，晚上我已经回去休息了，接到周老通讯说了一堆话我觉得不大对劲，再拨通讯就断联了，于是找到他家里，周老女儿说他连晚饭都没回去吃。”

    郑垌看起来很难受，说着停了叹了会气，又接续说：“我心里放不，就过来办公室看看，结果灯开着门却是反锁的，我怕事就找人把门撬开，发现……”

    靳绍原看他说着说着就开始抹泪，忍了忍没说话。

    裴行遇又问：“那周老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反常举动？”

    郑垌有些言又止，方志珩又从办公室里来，沉声：“有话直说，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郑垌冲方志珩行了个军礼，为难：“昨天我从裴行遇那儿回来，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安，就来问周老。”

    方志珩拧眉，“说清楚别拐弯抹角。”

    郑垌了气叹来，来来回回攥了手，“裴行遇问我关于“星官计划”的事，其实当年周老会有这个提议也是为了全人类着想，我不想让他被这么指责，便来问他这件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