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继续抖，“不、不是我们发现的，是有人给我们送回来的。”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不光是连劲风，连带着他的副官、手几个少将全惨死，除了连劲风之外所有人的尸都像是被野狗啃过一遍，又像是被某带锯齿的动切割，从军装到尸没一块好。

    靳绍原看神经病似的收回视线，“支援靳燃的人派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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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绍原扫了他一，副官脖一缩，义正言辞地斥责：“什么混账玩意，给你爹洗脑呢，也不称称自己斤两。”

    副官坐在副驾捧着晶片板报告，“从方志珩元帅接受调查开始，迄今已经有十五个军团先后遭遇重大袭击，损失相当惨重，数位作战不幸遇难，不完全统计已有一万九千名人类联军战死，而这个数字还在上升。”

    一个年轻的秘书哆哆嗦嗦的喊了声“靳”，一跪在地上，“午我来送文件的时候听见办公室里没声音了，我以为走了没关灯，谁知我一推门就开了，他就……就这样了，手边放着遗书。”

    靳绍原见过大风大浪还是被惊到了，意识侧了避开惨状，“这怎么回事？”

    靳绍原一把将他搡开，“去看看！”

    副官被吓了一，但好在跟在他边久了也习惯了，重复了一遍，“几个军团除了咱们和肖那儿还勉能全须全尾之外，就连左那儿也都损失惨重，天上的、地儿的，都……”

    “说。”

    前半分听起来是标准的扯淡洗脑，后半分就是真扯淡了，“每天为了生计奔波劳碌，而那些在上的人在享受你们的劳动成果，你们的孩甚至要被送上去作为实验给他们研发去往另一个星球的工，一旦实验成功，霍尔星系能源用尽，他们坐上飞船离开，留你们与这颗腐朽的星系陷灭亡，这真的值得吗？”

    靳绍原蹲，拿过人群里一个卫兵的枪拨了拨尸，一诡异的腐臭充斥在尸里，只死几个小时就有腐臭？

    黄泉叹气，“靳燃，你怎么认贼作父呢，就是你的裴将军害死了你，你要跟我一起帮他找回公啊。”

    “，事了。”副官小跑来报告。

    副官听了一会，“这东西还接地气。”

    靳燃说：“找你妈。”

    靳绍原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副官的领，“再说一遍？”

    “派了，估摸着这一会就

该先给自己两耳光，问问自己是个什么品的傻。”

    “第三军团、第八军团、第七军团、十三军团……都被送回来跟这里一模一样的尸，几个作战全遇难。”

    靳绍原把车开的飞快，广播里传来洗脑般的圣音社教义，“人类自生起就背负罪孽，污浊将伴随左右，这充斥着贪婪和吞噬的肮脏星球……”

    靳绍原一路飞车往十一军团，狗还是一样见着他就叫，人比以往多了不少，他拨开人群走去当场懵了。

    **

    靳绍原拧眉，把尸成这份儿狗样还送回来，这是什么？示威？还是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