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明天给你买糖吃。”

    柳小艾睛瞪大，连忙问：“是q.q糖吗？”

    戚歌一愣，神柔了来：“小艾想吃q.q糖了？”

    “唔……”柳小艾纠结起来了，自己要说是还是不是呢？如果说是学会不会看来自己喜她？如果说不是，那今晚是不是就没有糖吃了？

    若柳小艾有尾的话，这个时候戚歌肯定能看到她纠结的摇摆不易的尾。

    自己到底该说想，还是不想呢？

    ☆、第24章 但是学可以。

    戚歌看到柳小艾低不说话的样，忍不住挽笑了起来，伸手拉着柳小艾往主席台方向走，那里很少有人过去。

    当四周的人都被黑暗隐藏在外围的时候，戚歌弯腰来在柳小艾耳边呢喃：“q.q糖自己送上门来，要不要尝尝呢？”

    既然柳小艾不好选择，那她便将这个选择的难度再降低一些。

    诱.人的，就在柳小艾的面前，只要她心念一动，便能品尝那甜的糖果。

    从午的时候柳小艾就一直在戚歌的香中思绪缠绵，此刻那想念就在前，她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轻轻启，柳小艾慢慢的贴上了戚歌的，的，香香的，是她想念中的味。

    可是柳小艾却没有敢贪恋太久，只是碰了碰戚歌的，她便退开了，因为太过于好，所以她不敢久的停留，怕留不住的以后会倍加思念。

    戚歌没说话，她直起腰来，就这么安静的站在柳小艾的面前，六年的时间，她对柳小艾一言一行一个神都很是了解了。这两天来，柳小艾的言行和以前有了差别，虽然很小，但是她能觉的来。

    她知，柳小艾肯定有话要说。

    黑暗中，良久，柳小艾才开，语气是她从未听到过的认真和严肃：“学，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戚歌一直悬着的心在此刻稍稍放了放，她没有笑，同样认真的问：“小艾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