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我手机的惩罚，以后别让我在b市看到你，我记得你说过你父母应该是在f大教书吧？”戚歌角着寒意。

    “你要对我父母什么？”秦雅慌了神。

    戚歌冷冷嗤笑：“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牵扯到你的家人，但是秦雅，人要有底限，以后你若是再手我和小艾之间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就只看得到柳小艾吗？”秦雅声质问戚歌，“我对你的付你就一都看不到吗？”她闭着睛缓了缓绪，泪从角逃来，“歌，”她：“从大一的时候我对你就一见钟，我喜在舞台上表演的觉，你喜打网球，于是我放弃舞台加了网球社，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学网球有多难你应该知，我一直有意无意的接近你，可是你却看都不看我一，终于你主动找我，却是因为小艾，那个孩……歌，我真的不知我到底那里比不上那个孩，你为什么就不看我一呢？”

    戚歌呼气，坐直，左手环在前支住右手，右手伸指：“第一，我并不是只看小艾，我还能看到萱萱，看到小羽，看到妈妈和所有人，以前我也可以看见你的，但是现在我不想看见你，第二，”她跟着伸中指：“所有有意无意非自然状态的接近都是别有目的的，所以我不看你并不全是我的原因，你要负绝大分的责任，第三，”她接着伸无名指：“你说你哪里比不上小艾，你对一个比自己小的孩这事的手就意味着你永远都比不上了，所以我也没必要看你了。”

    最后她双手环，脸上笑容冷淡：“综上所述，我不看你是有原因的，而且全都是你的原因。”

    “歌……你……”秦雅被戚歌的逻辑打败，愣愣的看着她。

    戚歌站起来，看都不看她：“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希望你都记住。”

    “你不想知谁动了柳小艾的手机吗？”秦雅不死心的问戚歌。

    “我自己会查，不用你费心了，你的辞职信我已经拜托别人送到你们公司人事去了，所以，再也不见。”戚歌直走了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看秦雅一。

    后传来秦雅哭声，戚歌却只是垂了垂睫，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有些人值得同，有些人，却并不值得。

    坐车里，戚歌靠在椅背上闭了会睛，然后火踩油门，车往市区驶去。

    “萱萱，你还在b市吗？”戚歌上蓝牙耳机拨通了岳晴萱的号码。

    那边岳晴萱明显还在睡梦中，语气迷糊：“恩？歌，我在啊。”

    “你把你地址告诉我，小羽在你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