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有惊讶。

    徐大志也惊，只不过是惊得差脸都变了，就差没说你可别胡来啊！这老儿上个节目，那要是磕了碰了，谁负责哪？这还是赵秋赢的外公呢！那到时候人不得和你翻脸啊？没必要啊这！

    这老年人自己也不了主，你就多余问！

    向老先生脸也微微惊讶了一瞬，然后他努力地睁大了布满皱纹的睛，仔仔细细盯住了面前的少女，看了起来。

    电视里，他看不清。

    舞台上太远，更看不清。

    其实这会儿，他才真正看清楚自己的“偶像”呢。

    女孩真年轻啊，看着还怪瘦的，这要放过去，那是得让外婆黏着追十八块红烧的那小孩儿。

    可她的面容沉静极了，明明眉间嵌着一丝病态，却并不显得弱势，相反，她骨里刻着凌厉和势呢。是个绝不会服输的小姑娘！

    所以她拉得动二胡、得动唢呐、弹得起琵琶、击得了鼓……铿锵有力。

    向老先生嘴角一绷不住，了个笑容：“人就不能老，这一老了之后吧，就没多少人问你的意见了。也不能说小辈不好，他们都是为你好么。就是凡事都替你拿主意吧，总觉得，这人慢慢地，好像就没什么意思了……”

    他念叨着，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小姑娘还会问我呢！好像一都不担心我会拖后的。”他说着拍拍脯：“我不知你上什么节目哦？但是别说那些小的，就是要翻山越岭哦，老东西都能跟上三百里呢！”

    江簌垂眸，扫过他的指腹：“……嗯，那好，我们要大概熟悉一环节。”

    向老先生兴奋极了，立跟江簌凑一块儿，两个新手磕磕绊绊把环节整明白了。

    赵秋赢怔怔望着他们，轻叹了一声。

    他这时候都觉，自己好像还没江簌了解自己的外公……

    向老先生当天回家，吃好喝好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还绕着他们院溜达了起来，溜达着溜达着又跑了两圈儿，让赵太太给扶回去了。

    “一天天的不知搞什么东西呢？”

    “小秋没有真带你去什么节目吧？和那些小艺人混着一块儿玩，有什么意思呢？您还不如去程家，和程家二爷一起聊聊天，棋。”

    赵秋赢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外公已经决定要去节目玩的事了。

    正如外公在桌上对江簌说的话那样。

    人老了之后，就失去了决定的权利……哪怕知小辈是为他好，但他也还是会为此到失落。

    等真到了节目录制这天，赵秋赢让经纪人开车，把他们载到了现场。

    经纪人听说了究竟要嘛之后，手都忍不住抖。

    向老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