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总觉得对面坐着的仿佛是个什么大杀。

    “您看……这个……”

    程粤抬了抬：“给她。”

    江簌也并不客气扭，从善如地接过来就开始菜。

    这边完菜给服务生拿去了。

    程粤这才又低低声：“……我们要偷偷摸摸？”他微微咬牙：“我是你的地人？”

    江簌：？

    电影都拍完了。

    不过非喜玩这么刺激的，也不是不行。

    江簌：“嗯，可以。”

    程粤更不兴了。

    仿佛索求公开名分而不得的小人。

    江簌若有所觉。她很少会去顾及别人，她想了想……哦，是因为我刚刚没有问他吃什么吗？

    江簌声：“你想吃什么？”

    程粤：“都行。”

    江簌似有所悟，那应该是和我一样，都不太挑的。

    这时候服务生来上菜，又一次中断了包厢里的气氛和对话。

    程粤这会儿眉越皱越。有了赵秋赢在演唱会上表白在前，他们不会以为和江簌偷摸谈恋的，是赵秋赢吧？

    这么一联想。

    程粤更觉得中躁郁了。

    “这是咱们的招牌菜……”服务生地介绍了两句，也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是电灯泡，倒也识趣，飞快地就先撤去了。

    江簌用勺盛了一勺蟹粉豆腐，本来想一吞去的，她犹豫片刻，还是递到了程粤的边：“吃吗？”

    程粤一顿，脸上的不兴消失了个净净。

    “吃。”

    程粤一又来劲儿了。

    倒也没有多不兴了。

    他伸手住筷，夹了一块八宝鸭。

    多他妈麻的东西。

    但这两个彼此都没什么恋经验的人，这会儿正僵又笨拙地互相喂着对方。

    “啊~”

    “张嘴~”

    幸亏这会儿服务生没来，来了大概会怀疑这是什么幼稚园现场。

    两个人的臂力都十分劲，倒也谁也不喊累。

    双方都仿佛十级伤残，失去了自理自喂的能力。

    但不知不觉，俩人还真吃了不少。

    等放筷，一看，倒也十分响应了国家光盘行动的号召。

    程粤连菜什么味儿其实都没顾上，但就吃得还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