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如嘟囔了一声，风渊没有听清，不过攥着他衣角的那只手倒是缓缓松开了，风渊把两侧的帘放，稍作犹豫后在星如边躺来。

    星如立刻缠了上来，将手脚都搭在他的上，像是从前一样，风渊角忍不住向上弯了弯，不久后又被他压了去，或许星如一直都在装睡，又或许多年前留的本能，但这并不重要。

    他伸手把他揽自己的怀里，星如脑袋往探了探，不一会儿就从枕上跑到风渊的膛，他听着风渊平稳的心声，偷偷眯开睛，看了他一会儿，又将睛合上，时光好像一回到了从前，他依旧是自己的殿。

    星如将一条挤到风渊两的中间，这个姿势仍是不够不舒服，上又把另外一条给搭了上去，有些冰凉的脚在风渊的小上蹭了蹭。

    风渊的呼声猛地重起来，他在星如的后背上拍了拍，声音有些喑哑，对他说：“别动了。”

    星如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低往被里看了一，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殿的火气好像有大，但他现在实在有累了，搞不动了，还是等睡完再说吧。

    他在风渊的上轻轻亲了一，算作补偿。

    风渊无奈地叹了气，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他说：“赶睡吧。”

    琉璃灯盏熄灭，寝中陷一片黑暗，星如闭上，倒是很快就又睡了过去，风渊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陷在一场又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当中，好像永远不会结束。

    等着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星如正趴在他的上，手指上缠着他的一缕发丝，一双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风渊抬起手，将他垂落在自己前的发丝拢到耳后，问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星如指在风渊的膛上戳了戳，顺便将他的衣襟给扒拉开，中应着：“好一会儿啦。”

    风渊笑着问他：“是在等我吗？”

    星如没说话，手指顺着风渊的膛向去，风渊浑肌在瞬间绷，他稍微侧过，便看着床边散落了不少册，从封面上大概就能看里面是什么容。

    星如用另一只闲着的左手随便抓来一本，翻了几页，然后将那册举到风渊的面前，对他说：“我想试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