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得到呢，你飞升失败，这十年你不在……我以为你死了，拼尽全力，用尽手段，我甚至修，我只想成为你希望我成为的那个人！”

    “杀你……”像无意惊起的波纹，司戬的声音透着一丝丝濒临枯朽的痛苦。

    “因为我把它杀了，你，你生我气？”司戬难以接受：“那不过是一条鱼！你若喜，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不是！！！”司戬咬牙切齿怒吼：“我是为了你！为了你我什么不在乎！我甚至可以死！可你呢？！你抛弃了我，鬼帝！江湛，还有他！你会想当初对我那样，对他好！我不允许！他算什么？他们算什么？！只有我是最你的！！！”

    司戬抬起，他当然记得，那是一条极其漂亮的银鱼，她很喜，便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会分心思在那条鱼上……

    “我不想的，你应当知，我有多你啊……”

    他恨那条鱼，她只看着他就好了，她只能看着他！

    他贪恋的朝着她的手心靠去，“我去灵穹山找你，你不见我, 我难过的发疯，但我却在你殿门看到了东门骞！我想起你跟我说的话，你让我好好修炼以后掌门，登上第一仙门！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你看到了吗？”

    司戬撕心裂肺着，恨意几乎要从那双红瞳中溢来。

    司戬微闭的眸轻颤着：“是啊，是你替我洗净骨, 教我符，我也以为你是我的。可是，你离开了我……”

    司戬：“……”

    万灵嗤笑，那笑无关喜怒，平淡的没有一绪。“不错，不过一条鱼。可我把它带回来的时候，我跟自己玩了一个游戏，叫——鱼何时死，你我何时分手。”

    “宝贝, 你当然很好。”万灵听完他的话, 反手抬起，绵绵的捧着司戬侧脸：“我若不你, 当初为何要教你符术, 又为何替你洗净骨？”

    他红着, 气息不稳，轻颤，唯有握刀柄的手从始如一，纹丝不动。

    司戬垂首, 将眉心贴在她柔的发上，手揽着她的腰，越来越。“为什么不回答？你知我你吧，你明知我你, 你却再三的抛弃我！为什么？我哪里不如他们……”

    “愿为我死是真。”万灵撩起，漠然的底布满冰冷。

    她：“现在要杀我也是真。”

    她幽幽笑了几声：“想知当初为何离开你？你可还记得那条银鱼？”

绕。

    所以有一天，他把那条鱼杀了。

    银鱼是寿鱼，多则能活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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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灵颇有些语重心：“你看，不是我离开你，是你自己的问题。就像你修，只不过是不甘被人践踏，我死后你必定受了更多磨难，你只是把我当成借，去成就你的野心和不甘。”

    虽然这不是她的, 可这双手还是和从前一样, 柔, 温。

    万灵将手收了回去，她目光清明：“好好想想，你真的是为了我吗？”

    说完，司戬睁开煞红的睛。

    司戬痛苦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