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没人了再告诉你。”

    但

    他晃着儿，一派自然，就好像在说书的茶馆里唠嗑似的，还给段裕也分了把瓜。

    左穆略显尴尬，：“啊，莫非是那无量山白龙峰畔的镜面石？这石平如镜，虽状似玉，但其实不过是块又白又光的石罢了……小郎君是否知这缥缈灵鹫是什么来路？那司空玄老儿中了什么毒需要通天草？”

    那少年磕起了瓜：“你先说你怎么跟神农帮结怨的吧。”

    又问：“无量玉是什么？”

    段裕本就想知晓他的姓名，只是在古代问女姓名，总有像是在现代讨手机号……虽然不一定就是那个意思，却又有那个意思。此时听少年如此说，便问：

    左穆：“不知小郎君尊姓大名？可否来，待我细细为你说。”

    我还想以后见到你，与你朋友……

    段裕顿时被动成为吃瓜群众。

    少年：“你知我的尊姓大名什么？难你还想着以后再见到我，与我朋友？”

    他这话问的，不似有胜似有。

    左穆正听他和段裕讲话，本想观望一，看这少年到底知多少。不想被他一句话“反客为主”，面上有些不好看。但为了继续探听况，只得暂时客气。

    段裕：“听起来这神农帮起先也未必曾想过要灭无量剑满门……”

    他只小时候看过的林志颖版《天龙八》，本来追剧追得就不全，穿越前就把剧忘了七七八八，穿越后在这个世界又是白驹过隙十几载，便只记得几个重要的人和一些印象刻的零散节。

    段裕一愣，心说：他是嫌我叫的太老气了么？莫非江湖中人都小姑娘“妹妹？”但又觉得这样过于亲昵，羞于，便微赧：“那我该叫你什么？”

    少年对段裕摇摇：“我不知。”又忽地把脸一转，对着底的左穆：“你们这无量玉璧是什么玩意儿？”

    “……”

    段裕想：这缥缈峰灵鹫听着有耳熟，不禁想到了无缺的两个貌姑姑好像就是什么的主人，但转瞬一想，那是古龙的小说，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什么老是叫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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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呢？姑娘愿意告诉我吗？”

    少年嘁了一声：“当我好稀罕你那惹祸的玩意不成？”

    少年无力摆摆手，略过先前一段接着：“那时我在草丛里找蛇，听见几个人走过来。一个说：‘这次若不把无量剑杀得犬不留，占了他的无量山、剑湖，咱门神农帮便人人抹了脖吧。’他这话说得有趣，前两句说得像是报什么仇大恨、抢占什么好，最后一句却偏偏说得无奈。我便蹲着不作声，接着听他们谈论，说什么奉了缥缈峰灵鹫的号令，要占剑湖，为的是查明‘无量玉璧’的真相。又听一人：‘帮主上这病，既然无量山中的通天草或能救得，众兄弟便是受千刀万剑，也要将这通天草采到手。’”

    左穆沉：“无量山中难有什么宝玉么？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少年双掌一拍，发一声脆响，：“‘震惊！无量剑派藏着惊天秘密，神农帮主中奇毒，两派将为恩怨利益展开殊死搏斗，神秘门派或成最大赢家！’哎呀你说这好不好玩？”

    少年转脸看着他，一手搭在段裕肩上，倾凑近，几乎碰到段裕耳垂。少年余光中见左穆竖着耳朵偷听，勾了勾，在段裕耳边吐气如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