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裕就哄他说话，两个人又叽叽喳喳说了些话。钟灵突发奇想，：“段哥哥，我们这是不是‘两个黄鹂鸣翠柳’？”

    段裕哄：“好了好了，那你就亲一百，一千，来吧。”

    段裕虽然不明白，但也听他的话，先动了手指，然后动手腕，再然后动手肘……这样慢慢地将周位一地都动过去。

    期间磕磕碰碰不提，段裕将钟灵护在臂间，忽又一顿，好像落网中，撕拉拉一阵响动，又被往上抛了一抛。却原来古松另有崖树，两树之间有藤蔓牵缠绕，两人正坠在这连成一的藤蔓上。大的冲力将藤蔓都从树上撕扯来，一直剥落到树才乃止，坠势便顿住了。

    话音未落，便听“咔嚓”一声。钟灵脸一变，松开了双手，向侧方一翻。

    段裕却伸双臂将他抱住，便听古松“咔啦啦——”几声响，古松大的枝登时断折，两人蓦地堕。

    便听碰的一声，五脏六腑都好似错位，段裕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段裕：“怎么会是不好的意思，这句话赞的是鸳鸯夫妇在危难关仍然成双成对，同甘共苦。若没有钟妹，我便只好一个人挂在这里晒月亮了。今夜的月，也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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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灵“哼”了一声，抱着段裕的腰，脸贴着他的肩：“我当然不会抛你……”

    钟灵见他果然无事，立时展颜，月光只见玉容皎洁又烂漫，却又有大颗的泪珠涌眶，叫那双多又喜的桃化作了一汪银湖般。

    原来此是一山坡，那藤断裂离这儿并不很。藤蔓虽断，却减缓了两人的堕势，因而段裕并没有摔伤，只是猛然间被震了。

    突听“嘶……”的一声，却是段裕醒了过来。

    “段哥哥……”

    钟灵不开心：“这不是好的意思啊……”

    段裕撑手起来，钟灵着他的肩：“你慢慢动，先动一动手指……”

    段裕：“我们不是黄鹂，这树也不是翠柳，我看我们是‘鸳鸯于飞，毕之罗之’。”

    段誉：“并没什么大碍，只是不小心了一。”

    段裕柔声：“我真的没事儿，你不要哭了。”

    他想推醒段裕，又怕他摔断了骨、伤了脏，不敢碰他。手指颤动几次，才放到段裕鼻端，受到他还带丝气息，方才一，坐倒在地，然而举目四望，尽是陡岩峭，寻不到路。见段裕一直昏迷不醒，钟灵摸着他的脸，落泪来。

    段裕听得钟灵在耳边急：“段哥哥，你怎么样了？”

    钟灵就边哭边亲他，亲了一会儿就忘了哭了。

 钟灵着漉漉的睛：“我不想只亲两，我还想再亲一百，一千……”

    钟灵自他臂间，也是摔得七荤八素，撑起来，只觉天旋地转，又扑倒在地。过了一会儿，方才好了。只见段裕躺在一边，一动不动，一张小脸登时惨白。

    段裕：“‘鸳鸯双双轻飞翔，遭遇大小罗与网’，你看我们两个是不是都一起飞了。”

    钟灵正拿袖泪，闻言抬

    钟灵：“那是什么意思？”

    段裕来不及庆幸，腰藤蔓忽断，这次便于钟灵毫无阻碍地直堕向崖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