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白殊言听到他的建议，波澜不惊地问。

    “少林寺的方丈五灵大师是我的朋友。”李绍元：“少林寺乃武林北斗，得其庇佑，我可以保证无人敢为难于你。”

    “一辈青灯古佛，人生还有什么意思。”白殊言摇摇，说：“虽说蝼蚁尚且偷生，白某却不愿为求苟活而个废人。”

    李绍元皱眉：“白教主，还望你能三思。三月后的武林大会上，可没人会再给你机会了。”他是真的为白殊言到可惜，此时劝解他的目光里充满诚意。

    “庄主义，白某实在激不尽。”白殊言笑着说：“只是此事庄主不必再劝，三月时光于我足矣。”

    ·

    晏歌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清楚楚。

    这段话虽不是什么不能外传的秘密，但足以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晏歌听在耳中，却竟然没有丝毫觉得惊讶。

    这段时间他与白殊言可以说是朝夕相。他们得不多，但白殊言的表现，早已让他刷新了以往对教教主的认知。随着李绍元明事实，白殊言充满矛盾的面纱终于揭开，晏歌只觉事实本该如此。

    李绍元走后，晏歌犹豫了一，还是走了过去。

    白殊言还站在栅门前，他正在心里呼叫系统，系统好像真的把他屏蔽了，已经很久没跟他说话了。

    ……真生气了啊。他心系统这脾气发的新鲜的。

    在晏歌看来，就是他的视线正漫无目的地盯着空中不存在的焦，不知正在想什么。

    即使自己已经被宣告了必死的结局，他仍然没有丝毫张担忧之，甚至角还带着一丝弧度。

    他看着白殊言这般淡然的样，白衣清冷，量，忽然觉得他不是教教主，而似九天谪仙垂云而，看来纤尘不染。

    晏歌被自己这想法激得差笑了来。

    然后他又想到，这白教主洗澡洗的那么勤，可不正是纤尘不染嘛，好像也不算夸张。

    白殊言突然听到晏歌开唤他：“前辈。”

    “何事？”

    晏歌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白殊言对自己的命运已经坦然接受了，对于这样平静的决定，别人本没有置喙的权力，也没有劝解的的余地。

    可他张了张嘴，不知哪来的冲动，便直接地问了来：“前辈可想这监牢？”

    白殊言：“这话你问这里的所有人，恐怕没人会给否定的答案。”

    “我也想去。”晏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