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肤飞快掠过，凌厉剑气隔空传来一阵灼。

    这已经是晏歌的最一击。然而玄铁锁环只是浅浅浮上一白印。

    白殊言见确实没什么用，便：“你快送回去吧，别被发现了。”

    他抬起，看到晏歌死死盯着锁环，墨眸底沉得能滴来。他握着湛卢的手了剑柄，用力到手背上爆了几青。

    白殊言：“……晏歌？”

    他猛地转过，持剑几步了监牢。

    白殊言等了不到半个时辰，晏歌将湛卢归原主后，又回了监牢。

    连日以来毫无绪，就连孤注一掷的尝试也落了空。白殊言尚且没什么反应，晏歌的脸却十分难看，白殊言甚至觉得他的神有几分可怜。

    说不动是假的。而他对于主角这般赤诚相待的所有回报，便是尽善尽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白殊言眸光闪了闪，开：“若我全盛时期，凭力便可将它震断。”

    晏歌睛一亮，然后以可见的速度黯淡来，“天却没第二个人能到这一。”

    “现在是没有，却并非是不能有。”

    “什么意思？”晏歌立即追问。

    白殊言缓缓：“若我将一力传输给你，你便是这第二个人。”

    晏歌心震动地睁大了睛，思维一阵混。

    “传输给我？可是，你不是说过不愿丧失力……更何况力要如何传输？”

    白殊言：“我在司清教收藏的功里发现过一本名唤‘移天换日’的功法，可以取别人的力，亦可反向运转将力传给别人。你尽可以放心，接收力对你的不会有任何损伤。”

    晏歌俯看着白殊言的睛，问：“这般厚的力，你真的愿意就这样一朝散尽？”

    “你以为像我这般年轻，又是怎么登上这天第一的宝座的？”白殊言摇轻笑：“我上有七成力，都是偷袭白擎，自他上取而来。”

    “本也不是自己的东西，就算失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他正：“你若真想帮我，就替我成为天第一手吧。”

    晏歌与他对视许久，最后缓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