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气愤，他也得劝：“刺杀之事还需从计议，何况那不过是猛王醉酒后说的话而已，万俟王就算再残暴无，也要顾及虞国的面吧？”

    两人听到此时已经是汗

    于数开门见山地把樊永偷听到的对话跟他们说了一遍，同样也从两名汉的脸上看见了痛恨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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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关的李石将军在周惟临行前派了五百名骑俱佳的兵士送行，而统领他们的人则是徐丙校尉。

人的城池。

    赵统领则是公近卫的统领，负责贴守护雅弦公的安全，他也是新提上来的，虽然不太了解周惟，却好了跟随公一辈的打算。

    赵统领离得近，很快就来到了账，徐校尉与五百名兵驻扎的地方远了些，大约一刻钟才赶过来。

    “可是……这……”徐校尉上了一层汗，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公说的，终究都只是猜测而已，不一定会成真。”

    于数竖起一指，对他摇了摇；“非也。你还记得猛王的最后一句话吗，我边的这些汉人男都会充为男。我记得万俟氏从前有个不成的规定，每当他们劫掠一座城池，哥儿、女会沦为婢，男则要全数杀死。因为男有力气反抗，他们不会将隐患放在自己边。”

    徐校尉没有说话，他的直属上司是李石，没有上的命令，他的任务就只是保护好公而已。

    “是什么事？”赵统领和徐校尉一起问。

    于数摇了摇：“万俟王如果真的会顾及虞国的面，就不会纵容猛王说这样的话来了。而且，我也不是让你们帮我刺杀万俟王的，毕竟这里还有一件更十万火急的事。”

    他更加放心了些，对两人：“我也赞同樊永的话，万俟氏并不是真心与我大虞和亲的。”

    从言兮的记忆来看，至少于数边的人目前来说都是可以信任的。

    于数毕竟还没有成为王昭君或蔡姬的觉悟。

    “公有何吩咐尽说，哪怕是刺杀万俟王，属也在所不辞！”赵统领拱，尽是熊熊怒火。

    “这说明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将会很缺人。”于数娓娓来，“为什么会缺人？因为他们刚抢完一座城池，掠夺的东西太多，羊甚至还有其他的家畜，万俟氏没有那么多人可以役，也没有汉人蓄养家畜的段。”

    “那又为何……”赵统领一脸疑惑，徐校尉眉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

    “万俟氏不日就会攻落日关。”于数语惊人，让两人一同睁大了睛，“李将军把五百兵派来送嫁，城守备便弱了一分，再加上边境百姓皆知我将于万俟氏和亲，边境几年之或许都不会有战事，也正是人心松懈之际，对万俟氏来说是千载难逢的会。”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放在现代也是通用的，万俟氏就跟当年的匈一样，从未掩饰自己的野心，也没有改变过掠夺的本，跟他们讲人，那纯粹是扯淡。

    最后，于数看着两人：“所以你们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这也是为什么于数会在帐前听见他对自己说“辛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