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第二个房间时，他就找对了地方，“资料一室”几个大字公然写在门，好像并不担心会被人闯一样。

    于数拆掉上的纱布，随便扯了条被单往自己腰上一裹。

    兰斯的都在发抖，眶微微泛红，却还是对他说：“伽罗的伤势不轻，你不了解人鱼，不知该怎么帮他包扎伤，把他送回研究所吧，那里的人有经验。”

    他一气，确定周围再没有其他的工作人员后，小心把尾挪充满治疗的槽，将尾转化成双——这是人鱼都能办到的，只是人鱼很难用双在陆地上行走，更别说能持几分钟了。

    “其实奥尔本人还不错，就是他之前对人鱼的态度还是让我欣赏不来。”于数的尾被工作人员裹上了可以的纱布，他此时看起来是在病房里虚弱地睡着了，其实仍在留意周围的动静。

    他从不曾对兰斯如此严肃的警告表，让兰斯愣在当场，他嗫喏着开：“我不是故意的……”

    于数扭了扭门把，发现这个房间还是没上锁的。

    人鱼在成为人鱼的那一刻，他们就只剩了名字，原本的姓氏变得不再有意义。所以于数直接照伽罗的名字找档案，在一层层大的档案柜前据字母顺序寻找。

    示愤怒，要给他行一番再教育。

    于数忍耐着疼痛，又顺着往前了半米才停。此时他的鱼尾已经有好几片鳞片脱落，鲜红的血顺着尾。

    所以，病房里就只剩于数一个人。

    于数终于得偿所愿，回到了研究所。

    “伽罗！”兰斯和奥尔本同时赶了过来，兰斯正要将他再次抱起，就被奥尔本抢先一步。

    这么好的会他不可能错过，确定房间里没人，他将门打开后，快速闪，然后再把门关上。

    奥尔本才把人鱼接回家没多久，人鱼就伤痕累累地被送回研究所，这件事说小可大可大，研究所里的博士们一致对联元帅的行为表

    “我都看见了。”奥尔本沉声，“今天请你先回去吧！”

    “我知了。”奥尔本用一条巾将于数的尾裹起来，防止继续血，然后小心将他抱上悬浮车，将兰斯一人丢在原地，直往研究所而去。

    普通人这么一摔，可能最多是破一肤，但人鱼要是这么摔，还被冲走行了好几米，那可就不是简单的伤而已。

    通常人鱼的尾变成，是为了在床上那事比较方便。

    很久没用双走路，他都差忘记走路的觉了。于数适应了足有半分钟才逐渐找回走平地的觉，他扶着墙一步步走病房，从原主的记忆大致画研究所的区域图，找到那些伽罗没踏足、却很可能是资料的地方。

    “有了！”于数看到伽罗的名字，将档案拿来后，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白一片。

    而这个时候天空还飘起了小雨，一将他的血扩散，染红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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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这条路却并不平坦，上面有很多为了观和防铺撒的碎石。

    于数的判断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