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积分，就剩一万多了，系统刚才一直在脑刷哭唧唧的表包。

    然而当着同的面，系统可不敢这么，它像是被领导视察的小员工一样，表现得规矩，老老实实。

    同在确认收到积分后，并没有上撤回自己的，而是飞快地又往系统的枢了个什么东西。

    他上的速度太快，快到连系统都反应不过来，不过因为媒介是于数的灵魂，于数对同太熟悉了，他很快捕捉到了这一动静。

    于数用目光询问同，他到底想什么，同却回他一个神秘的笑容，然后微微摇，让他先不要问。

    “给我十分钟，我去叫醒我的系统。”同对于数说。

    让受到重创的系统苏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数在旁边耐心等待的同时，也顺便听系统给他分析：“同大大的系统替他挡致命伤，要是不跟同大大行合，双方都很危险。而要从里把系统完全剥离，对同大大来说肯定也很痛苦。”

    如果选择跟于数绑定，同就不需要将系统从自己剥离，他既可以作为于数的系统，也可以作为独立的个人，也就不会受到那撕裂的疼痛。

    才过了几分钟，于数就看见同已经疼得满脸都是汗，本来就白皙的那张脸变得像一张白纸般苍白。

    他赶打了盆凉，拿了巾，一帮同拭脸上的汗。

    “所有宿主遇到致命伤的时候，系统都会代替宿主受伤吗？”于数问。

    “是的。”系统的语气十分郑重，“主系统不会让宿主事，而我们赖以存活的能量可以用宿主的积分换取，主系统说过，这是一互利共生的状态。”

    于数失笑了：“主系统还真的人化。”

    虽然被迫任务世界，于数也曾经痛恨过这莫名其妙的穿越，但在经过这么多个世界后，他反而不是那么讨厌主系统了。

    没有主系统，他也不会跟同重逢。

    “其实不论是系统，还是主系统，他们都是活。”还在忍受疼痛的同似乎听见了于数和系统的对话，苍白的指握住了于数的，对他说，“我怀疑他们是一在时空穿越浪的生，通过构架位面之间的桥梁，向那些怀有心愿的‘原主’销售‘攻略’，借此获取能量。”

    同的分析很有理，于数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如果系统不是程序，那么它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