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的过去。

    越是抗拒，越是疑惑，越是沉沦，越是绝望。

    “喂，给我接好了。”一只手把男人的脸抬起来，固定住，接着，有一个大又有度的东西抵在了他的眉间。灼的，带着腥臭的在男人的脸上。

    “什么东西……”

    “嘿嘿，啦。”

    “真恶心……你离我远。”

    脸上的像是永远不会停止一样，源源不断地在他的脸上，打了罩，的满脸都是，甚至微微张开的嘴角也渗了几滴去。

    咸腥，又肮脏，就像他自己那样。

    在极度对自己的厌恶和羞耻中，男人又了。稀薄的白从他男气失足的间了几发，然后被人踩住。

    被人用鞋的尖端肆意碾压，来去，脆弱的满是褶皱的表一阵刺痛，但就算在这羞辱，文泽成的很快又半了起来。

    过度的和力消耗让男人甚至无法听清回在耳边的嘲笑，他脱力地倒在地上，双还在轻微动。饱满的之间的已经完全被开了，变成一个松垮垮的，甚至因为空气接而微微收缩，暗红的媚向外翻起。

    “真了不起啊，被人用脚踩还能起——”

    用脚踩着男人玩的个青年，和同伴的嘲讽还没说完，就觉自己的肩膀上搭了一只手。

    “如果你们玩好了的话，”岑铭拍了拍个的肩，满威慑地瞥了他一，“就把他让给我吧？再向你们这样玩去可就要人命了。”

    毕竟都是袁成宇的狐朋狗友，一认大他们一截的岑铭，也知他的格和手段。这几个小伙还不敢惹他，况且现在青年的脸差的要命，觉一秒就要袖打人了。

    没有人看见自己在意的人，散发着臭，满和的倒在地上还能保持微笑的。至少岑铭不能，他恨不得揍那两个小混一拳，再揍不好好惜自己的文泽成一拳。

    他很清楚，这聚会，被玩的都是自愿来的人，毕竟公哥们不玩买卖的一。也就是说，文泽成是自己凑上去被玩的。

    真他妈的见鬼。

    再一次有知觉的时候，文泽成觉到了温的经过他的发间，伤痕累累的背，还有满是污秽的脸。蒸腾的雾和薄荷味沐浴的香味缓缓地抚平了他的心。

    发被轻轻，垫在柔的东西面。让男人无比熟悉的气息围绕着他。

    还有一双有些茧的手，手指从他的眉间往碰，一直到他的嘴。

    岑铭心复杂地看着男人刚冷峻，棱角分明的脸，一只手抬起来拿着洒，另一只手碰了碰男人的脸。他怀着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思把他带到了会所的一个小房间里，一一把男人清洗净。

    知文泽成玩的很过度，经常受伤，所以，在岑铭看到他背后错的，已经结痂脱落的灰白疤痕时，也不觉得惊讶。

    大概是已经生气过太多次了，以至于他看见这些的时候，心十分平静。

    青年盘坐在浴室的瓷砖上，把男人的放在自己的上，拿洒调好温后开始冲洗他上的。

    “醒了？”岑铭看到男人睁开了，“觉怎么样。”

    还可以。虽然留的伤还是有刺痛，但是那带着瘙和度的已经褪去了。文泽成本来想这么说，但是看着青年的睛，原本在尖的话又被他吞了回去。

    “……你看到了。”男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他的神一时间有些痛苦，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岑铭知他指的什么。但是青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