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我拉脸：“少废话，该嘛就快。”

    “哼，这么凶。”她嘟起嘴哼哼。将玉骨扇在腰后便拉着我们往外走，特意绕着从善忠那儿经过，在他练剑的时候一本正经地邀请他去富楼喝酒。我看着善忠男脸上一晃而过的惊讶和受伤，都有些不忍心了。以前怎么没发现雷这么坏心呢，还一直以为她是天真无邪率直善良的好姑娘。

    小王爷倒是装得镇定，只不过一府就绷不住了，皱着眉心事重重。天已经暗了来，雷轻车熟路地使唤着车夫将我们带去了那条灯火通明的柳巷陌。然后在车夫意味不明的目光中走来，拐一片人语喧嚣里。

    路面上的积雪已经清扫净了，但还有些许。沿着这条街去有好几家青楼戏院。天戏台前围着大帮吆喝叫好的人，不少妙龄女着手帕站在楼上笑着瞧，楼底的烧烤摊一字摆开，串串烤在灯笼光里滋滋冒着烟。偶尔还会有喝醉的人相互搀扶着从某门里走来，说说笑笑地跟后姑娘别。

    倒是没有想象中纠缠拉扯的不堪场面现。

    雷走快几步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别不愿了，笑一个嘛。反正没事，咱们一起来散心也好的不是？有福同享嘛。”

    是有难同当吧！万一被郡主知还得了？我没好气地瞪她。她俏地冲我吐，而后拉着我们穿过那些红袖招摇的楼阁和嬉闹的人群，最终来到街尾一清净地。

    “这就是富楼了，怎样，很雅致吧？”她扬起得意。我就奇怪了，一个姑娘家地怎会知晓这地方，而且还像来过很多次了一样。

    这会儿她又用胳膊肘了小王爷：“呐，顺天城里的青楼跟别的本就不一样，大都风雅之地，没那么多醉生梦死的龌龊勾当。这清山哥你不会不知吧？”

    “我，我当然清楚！不然怎能答应你过来。”小王爷涨红了脸。

    “呵呵，尤其是我带你们来的这家富楼，里的姑娘可都是多才多艺有风骨的清倌啊，而且个个得清丽脱俗容月貌，跟仙女似的。”她领着我们走去。

    “以后这地方还是少来，给你爹知了可饶不了你。”小王爷声气地回她，大概也是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显得有些拘谨窘迫，睛都不敢往别多放，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我被他这脸红羞涩的模样逗得想笑。往四周打量一番，发现这儿的确跟想象中的不同，比较安静，座间弹唱笑语也不显得靡放浪，若不是那些波转盈盈笑的姑娘们和此时正甩着手绢迎上来的老鸨，还真以为这只是间普通茶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