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地往外冒着，就连被草勒住的也渗了许多。阿双饱胀，却不能痛快地。他无意识地在断虚上蹭了蹭，那些草似乎是不敢碰断虚的，悄悄离开了阿的双。阿又又，本能地在断虚上蹭了几，又几，才算勉舒服了一些。

    “看见我现在这样……你……你可满意了？”阿靠在断虚上轻，向来豁然的他忽然心生许多怨怼。他以夹着断虚的，骤然胀大了许多，堵在阿的，似乎随时都要闯去似的。

    阿如同以前那样坐在断虚上晃动，故意想要他来。只是这回断虚却不能拍着他的叫他不要偷懒了。

    阿面上微，他低笑一声：“怎么今天就哭了。”在此之前他从为断虚落过一次泪，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冷漠无。当初断虚待他可以说得上是极好，然而也只是贪图他的罢了，床事从来是不遗余力，而且从不避讳他是边娈一事。

    阿念及旧事，从不觉得断虚对他是，只会觉得受了折辱。后来也从旁人中得知了自己遗失之记忆，越发觉得这是断虚用来侮辱他的手段。

    阿得知自己怀有，便对靖随，“此生既然已是如此，与他人无尤。”不如何，孩总是无辜的。

    阿的肚夹在他们中间，压得他有些不过气，阿觉那些草已经开始后撤，便知是自己脱的时机。他抬起，从他的里慢慢，堵在里面的也随之了来。

    阿听见声，面上发，决心忘了今日发生的荒唐事，就当是了一场噩梦。

    “……阿。”阿突然愣住，黑暗之中声音就会越发清晰。

    “阿。”他并未听错，确实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随着这两声阿，细微的呼声也传到了阿耳边。

    此时他的整个都不属于他自己，阿听见自己在说：“断虚？真的是你？”

    断虚似乎还是一片混沌，吐息十分混，却还是急切地叫他：“阿。”

    阿被断虚抱住了后腰，断虚的手掌逐渐恢复温度，轻轻抚摸着他的肚。圆的肚第一回有了反应，似乎是腹中胎儿受了父亲的抚摸，在阿的肚里翻了个。

    阿轻轻嗯了一声。

    “阿。”断虚还是喃喃叫着他的名字，对于境并未表现太多疑惑，而是顺着阿的后背抚摸，最终停在了他的上。

    “我听见了……你别……”阿被他抓住，将要去的再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