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用了夹，上午只是尖红。中午郑言补了个觉，迷迷糊糊醒来，床想喝，走了两步，觉前有什么东西在晃，沉甸甸的。

    他手一摸，脑袋里冒无数个问号，火速冲到卫生间，拉开衣服，对着镜。

    鼓起来了，像大白鹅的肚，扑扑的，戳一戳的，乎乎的。郑言用力了一把，尖忽然咕嘟嘟，冒白的，沾染在指尖，淡淡的香味散开。

    这是什么？！

    郑言难以置信，两只手一起，又了，汨汨，丰沛，顺着郑指往落，滴在洗手台上。郑言过纸巾，火速掉，又给自己上净。拉好衣服，鼓胀的把薄白T恤了起来，隐隐见嫣红尖。

    郑言简直要抓狂，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上网搜了一，顿觉自己命不久矣。

    完了，他年纪轻轻就得绝症了？？

    本来这事他不好意思说，但是想想命更重要，也不扭了，想让林霖带自己去看看医生。林霖在书房里，正帮学生改论文。

    郑言敲门。

    “。”

    “哥。”郑言坐到林霖边，咖啡醇厚的香气飘满房间。

    林霖停手上的论文：“小言，怎么了？”

    郑言面难。

    林霖他脸颊：“有什么不能对哥哥讲的？”

    郑言心一横，“哗”地撩起衣服：“哥，怎么会突然鼓起来，还，还——”

    他脸红到脖，自己戳了一把，尖冒了。

    郑言哭丧着脸：“哥，我不会得什么病了吧？”

    话还没说完，林霖的手已经覆上去了，面团一般，顺着他手腕滴来，场面很有些的意味。郑言颇有些受不住，倒不是上面的痛，是面。和上次军训在校医室时候一样，哥哥一碰他，他面就。

    陌生的、异样的、控制不住的觉。

    郑言抓住林霖手腕，示意他停止。

    林霖：“我帮你检查一，别张。”

    啪嗒啪嗒地往落，简直滴在郑言神经上，他难耐地合拢双。林霖手时，郑言扭过去，都不敢看他了。

    林霖一把把他拉坐到上。

    “哥！”

    郑言眨眨睛，迷惑不解。

    林霖轻笑：“没事，别担心，我们小言大了。”

    “什么意思？”

    林霖戳戳他：“连这边也大了。”

    “哥——”郑言轻轻打了他一，有害羞，“哥你在说什么呀。”

    “你的质比较特殊，到一定年纪成熟以后，可能会现这况。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林霖竟然往面看了一。

    郑言狂摇。

    “那我必须着这对……东西上学？可是它颠而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