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要很久才回来，我不想和你分开。”

    林辞卿犹豫了一，季汐还来不及兴，就听他还是说：“不可。”

    他转过，面是少见的严肃：“暂不确定清河镇中有多少修，此事绝非儿戏，阿汐……”

    季汐低着不说话，林辞卿语气放轻了些：“你才刚破筑基，修为不稳固，就在峰上好好修炼。”

    “为师会尽快回来。”

    即使看不到季汐脸上的表，林辞卿也知他心低落，但以季汐现在的实力，待在云拂峰上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抬起季汐的，果然看见一张委屈失落的脸。

    “好了，此事不必再提，”林辞卿低轻吻季汐的额间，“听话。”

    季汐发现林辞卿哄人的办法就是亲额，之前为他梳理灵脉时也是，就如辈给的一小糖果，甜滋滋的。

    既然不同意他一同去，他便伸手抱住林辞卿，赖着不走：“再亲一就听话。”

    林辞卿再次低，季汐心满意足，乖乖回了自己院。

    可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

    晚上蓝雀来找他时，季汐状似无意地问：“雀雀，你会法术吗？”

    蓝雀不好意思地缩着脖：“我法术不太行，平时打架都是靠蛮力的。”

    “噢。”

    季汐撑着叹气，蓝雀忍不住问：“汐汐你怎么了？我觉你心不太好。”

    “也不是，”季汐迟疑了一，表微愠，“我想问问，你会不会可以将自变小，或是能不被人察觉的法术。”

    “你问这个什么？”

    “时浔上次告诉我，澄乐峰上有人说我的闲话，我想悄悄跟着时浔去讲堂，若真有人在背后说些什么，被我听见了，我就当场来让他难堪！”

    蓝雀听得一愣一愣的，略加思索：“你这个主意有意思，我这个好像有一张符咒，说不定可以帮你。”

    它在翅膀掏了掏，咬一张泛黄的纸条递给季汐。

    “这符咒是我很久以前收集的，能让人变成一寸的小纸人，时效两个时辰，期间法力基本使不，我拿来没什么用，一直放到现在。你用了这个上澄乐峰，肯定没人发现。”

    蓝雀骄傲地伸脖：“汐汐，我是不是对你特别好？”

    上次酸酸的糖虽然是个意外，但确实是它珍藏了很久的，如果不是拿给季汐，它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发现那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