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可……以，摸……摸摸你的……耳朵吗？我……我袋……里，有……糖，我……我可以，给你换。”

    他鼓鼓的小袋里放着五个各味的糖，爸爸妈妈不让他吃糖，在学校里老师也不让他吃糖，就这几个糖还是他省吃俭用，用零钱偷偷买的。

    “草莓味的……我最吃，给……给你。”

    剥开一个粉的糖，尽力把糖举，在同龄中偏矮的方文明，即使踮起脚尖也够不着近一米九的白老。

    白老低，让方文明去抚摸他的耳朵，他的耳朵照比例增大了不少，在人类面前他是收着的，只有今天他发现了一个修行的绝佳的地方，结果就被这个小人类碰着个正着，看来他只能忍痛舍弃这个地方，去寻找新的地址了。

    在人间行走几万年，白老适应了人类的，更何况还是这么可的孩童给的，他接过那糖放嘴中，厚的草莓味弥散开来。

    “真甜，告诉本尊，你叫什么名字。”

    方文明低着：“方……方……文……文……”

    白老眯着睛：“方文还是方文文。”

    过了半晌，方文明这才把最后一个字说来：“……明。”

    白老失笑：“看来结这件事很让你很苦恼啊。”

    “是。”

    方文明低垂着小脑瓜，从小他事事优秀，总争第一，本以为只要他当了第一，他就可以不被笑话了，但是那些本来就想笑话他的人，不会因为他是第一，就不再笑话他。

    “你送给本尊一个礼，本尊也要回送你一个，你想不想以后再也不用结结说话了？”

    方文明的就跟捣蒜似的。

    这话说来的时候，白老都把自己吓了一，他从来都不人类的事，人类有人类的生存法则，他这个远古上神最好不要。

    但说的话就是泼去的，既然他说到了，就一定会到，不然这置他的威名于何地？只不过这一手就是逆天而行，难免会有副作用，但愿等他发现的时候，不要被吓到。

    握上他的细颈，方文明梗着脖，一脸视死如归，白老微微用力，他从嘴里吐一污血，意识回答：“好疼。”

    清新畅的童音自方文明的间划。

    他真的不结了。

    又背了一遍《师表》，果然是语音畅没有卡壳，比原来灵活多了，白老真的没有骗他。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