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随即笑：“局，我们之前不像人吗？”

    许直也好奇地望着局, 一脸好孩听课的表。

    “嗯, 以前的杨顾呢, 总觉心里搁着事，有放不开, 像是活在一个玻璃罩里，而小直则太不人间烟火, 理得不像个有血有的人…现在就不一样了, ”局拍了拍许直的上臂：“表和声音什么的, 都比以前丰富多了。”

    “真是这样，局我跟你说，他表和声音确实丰富了很多，”杨顾只要说起许直, 话题就源源不断：“前几天我晚上去找他，从窗去的, 他看见我的表就很复杂，既惊讶, 又兴奋, 又担心, 又犹豫——”

    许直的脸一变，顿时掐了杨顾的手心。

    在局面前说这个，你有毒！

    局一笑：“我记得宿舍楼夜间禁止串宿，即使是相同别的寝室也不可以，你晚上去找他是什么啊？”

    “我记错了，不是晚上，是午。”杨顾立改。

    “杨顾，你这个月没领罚单没记过，是不是特别不适应？”局挲着大拇指。

    杨顾是他手底最有能力同时也是最能找麻烦的调查员之一，他吃过的罚单能放满一个屉。

    “是我让他去找我的。”许直的右耳朵红了：“局要罚的话连我一起吧。”

    局的眸中掠过一丝惊愕。

    许直是整个理局里最乖的崽，他是在局底起来的，局一直把他当半个儿看待，许直乖巧懂事，诚实正直，平时几乎不会撒谎，这时候为了杨顾破戒了。

    而且，许直从来没吃过一张罚单、没记过一次过…局相信，这绝对不会是许直主动让杨顾晚上来爬窗找他的。

    许直和杨顾的关系还真是很好啊…

    局扁了扁嘴，心里有微妙的觉，有养大了的乖儿被坏小拐走了的觉。

    老父亲到很痛心。

    “跟小直没有关系……”

    “差不多得了，”局摆了摆厚的大手，看了杨顾一：“看在你们在蓝麒麟事件中立的功劳，串宿的事我就睁一只闭一只，不过只这一次。”

    “肯定就这一次。”杨顾说。

    “嗯？”局嗅了谋的味。

    “我一个人住宿舍怪冷清的，我已经跟宿舍理员申请，让许直搬到我宿舍去住。”杨顾笑：“理员同意了。”

    许直也微微笑着，很开心的样。

    “真要一起住啊？”局顿了顿：“宿舍斗殴也违反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