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了片刻前的冰冷，一放松了不少，甚至抬起手翻了翻他的领，好像在检查有没有不该有的痕迹。

    “没有。”楚宥难得没有拨开他的手，反而合地歪了歪脖，“其实如果你再来晚一些，就能看到我对他动手了。”

    姜肆试图憋笑，没憋住。

    楚宥：“……”

    “楚楚宝贝儿，你可打不过他。”姜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似的，“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不敢对你什么了。”

    完了忍不住啐一，“这个胚，竟然敢打你的主意，老改天一定要他好看。”

    楚宥心里似懂非懂，但是装得完全不懂，“你和唐总关系很好？”

    “不算好。”姜肆说，“我和他……合作关系。”

    “哦。”楚宥，“你也是公司东？”

    “……可以这样理解。”

    “他的妹妹喜你吗？”

    “谁？”

    “没什么。”楚宥摇了摇，“刚才谢谢了。”

    “不必客气。但是，今天你也看到了。”姜肆忽然抬脚靠近他一步，嘴角噙上了抹坏笑：“怎么样？要不要赶从了我？想要什么我应该也都能给你。”

    楚宥淡定依旧：“这话我已经听到不三次了，你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姜肆扬眉，语气坦然，“我知你不会答应，所以我开玩笑的。”

    “呵呵。”

    “不过……”姜肆仔细打量他，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得柔和，忽然叹息着慨，“你可真招人啊。”

    楚宥不置可否。

    “待会有空吗？”

    两人并肩往外走的时候，楚宥忽然想起了什么，偏问姜肆。

    “你问我，那当然就有啊。”

    “我请你吃饭吧，上次请你帮忙的时候说好的，一直没有实现。”

    “你还记着呢？”姜肆勾着角，“既然这样，来我家吧，我饭给你吃，还安全。”

    “可是说了要我请你……”

    “楚先生愿意赏脸和我吃饭就是莫大的荣幸了。”姜肆对他欠一欠，然后还拉住了他的袖讨好地晃晃，“来尝尝哥的手艺嘛，你不会失望的。”

    ***

    “没想到他真是姜肆的人，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