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邓丽君，都要再唱一首王馨平。

    89年之前她最的歌手是Leslie，Leslie宣布退乐坛，她决心不再他，可偶尔一个人呆在家里闲得无聊，还是会不经意唱起：“人生路，梦似路。”

    …

    洁仍是很好奇：“那你后来为何不他了？”

    “他对我不好，我为何要他？”

    “那你是如何在他边呆这些年的？”

    “很讽刺，后来我自己也发觉，对他的多于恨。”

    “女人嘛…我同你哥哥吵架时，也好讨厌他。可我为他从大陆到香港，再从香港到温哥华。对了，你何时发觉自己其实他更多？”

    “那日皇后大电车脱轨，我后来抵达现场，我其实就在不远，但他当时太着急没发现我。我看着他满汗，逐个逐个确认，八十岁阿婆也不放过，我忽然觉得，他冷漠之外，也有可。”

    洁没有见过那一幕，但只凭宝珍的回忆和述，仍让洁的角溢泪。

    “那你何时回去见他？”

    “你料定我一定会回去？”

    “嗯，你他，他也你，不是吗？”

    宝珍不说话，她只是转动手上的钻戒。

    这只钻戒大有来历。

    段宝珍命中带衰，十八岁时死老豆，被差佬当人质扣押，歌星梦中断，烟坏嗓。

    偏偏她自己也不争气，死差佬越折磨她，她越他，而且一世只他。

    有一日她和钟显声到一半，他接到电话被警局叫走，留她一人在空空的房间里。她忽然觉得好委屈，耶和华不她，死差佬也不她。

    她在钟显声的余温旁忽然明白，人生路，不过是梦一段，噩梦一段，悲有时，笑有时。这一切都有期限。

    、男人，甚至香港这座城市，都比不上钻石寿命久。

    于是她当天就门去订制了这一只钻戒。无人她的话，她自己到永远。

    洁说：“好大的钻石，钟sir送你的？”

    宝珍说：“不是，我买给自己的。”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