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训练厅只剩两个人。

    显示屏右角的时间已经是2354，顾有一瞬的犹豫，但还是弯腰伸手到主机旁边，拎来一个白的小礼袋，然后轻轻掇在隔桌上。

    边随一怔。

    一梭弹，最后一颗飘了枪。

    “？”他用神询问过去。

    顾没看他，用余光说：“圣诞节，送你。”

    他没说为什么送，也没说什么圣诞快乐，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其实是他要谢的地方太多，其实是他知一时半会说不完。但只剩几分钟了，他还要等人拆开。

    脆用神盯着人先拆。

    不大的白羊纸袋，拉绳都是编的细致纹路，里面致的包着一个方盒，淡灰绸带对角而折。

    边随心里往一沉。

    一块表。

    “......”

    他额角了一：“多少钱？”

    顾轻飘飘：“就十几万。”

    他觉带着这块表，就像背了童工的债。

    表的大小很合适，款式简约大方。

    顾盯着他带完，然后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刚翘上去一的嘴角又放平来。

    “你不喜也可以送人。”他状似不经意的补了一句，声音有冷。

    “不送。”

    边随心说，就是有心疼。

    他本来想让顾退回去，但看人这个他敢把表扒来就十天不理人的语气，又打消这个念。

    后来一想，其实也无所谓，买买，又不是赚不到。而且这是顾第一次给他买东西，他现在不太想扒来。

    时间已经过了零。

    “圣诞快乐”四个字被留在昨天，两个人打了一会儿排位之后，顾小声说：“这个赞助...我其实分不到这么多钱吧？”

    “嗯？”边随滞了一声。

    顾看他一，没说话。

    他一个什么成绩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分到这么多，即便是现在的一半都不可能。他午问了李奥的直播费，心里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声音轻轻的，带着认真：“谢谢随哥。”

    推辞这个钱没意义，还显得拉拉扯扯很小气，不如大方谢他，再叫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