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重牢笼

    29-06-15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现在宋军大营的门。此距离

    桂州六十里，正是征南大将军余靖和孙沔的大营。一名宋军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

    石鉴：「快快放我去，我要面见余大将军！」

    守卫对他打量了一番，：「你是何人？余大将军可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石鉴忽然想起了临行之前，杨家大小给他的令牌，急忙将令牌取，：

    「我是奉杨大小之命，前来面见余将军，有军要事相告！」

    那守卫定睛细看，见果是杨金的令牌，忙让人去向余靖、孙沔二将军禀告。

    余靖七尺，白面须，一派儒将风范。事实上，他确实是士，投

    行伍，被宋仁宗指派到广南和侬智叛军战。只是侬军太过悍狡诈，余靖

    虽左围右堵，却依然师久无功，屡次被圣上责罚。然念其忠勇果敢，未曾降罪，

    只是将他大元帅的衔剥夺了，改由穆桂英接替。此刻，为大将军的余靖，正

    埋在一堆比他的人还要的文案中，制定作战计划。

    一名蓝旗官帐禀报：「启禀大将军，帐外有一名自称是杨家大小派来的

    人求见！」

    「哦？」余靖从文案中抬起，手拈须，，「杨金派来的人？前者先

    锋杨文广令本将击桂州，此番又是杨金派人前来，甚是奇怪！为何不见穆元

    帅亲指令？」

    蓝旗官应：「小人不知！」

    余靖：「且先让他来，本将倒是听听，他有何军机相告！」

    不一会儿，石鉴便了大帐，跪叩拜：「小人石鉴，见过余将军。」

    余靖令其坐说话，待侍卫上茶毕，问：「不知足是哪位？」

    石鉴也不隐瞒，：「小人石鉴，乃是邕州人士，因僮军占据邕州，便随难

    民一起迁到桂州。本前往两湖之地谋生，不料穆元帅带兵南，路被阻，不

    能成行，故滞留于桂州城。」

    余靖一听，问：「你不是杨家将的人？」

    「非也！」石鉴答，「小人乃一介草民，不敢攀杨家！」

    余靖一拍桌，喝：「那你为何有杨家大小的令牌，莫不是你冒名替，

    混军中，想要刺杀本将？」

    石鉴见余靖发怒，依然面不改，：「大人此言差矣，小人此番前来，确

    有要事相告。」他取令牌，给余靖呈上，：「此令牌千真万确，请大人过目。」

    余靖接过令牌一看，果真是杨金所有，便又问：「你在桂州，金小在

    全州驻兵，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石鉴：「乃杨小所赠，令小人前来面见将军。」